有礼貌地来到他的面前,想请他说明一下情况,我们也好回来禀报五弟你不是?可我们万万没料到的是,他竟然大动肝火对我们拳脚相加,好象我们是他的夙敌似的。在我们还没搞清楚没搞明白的时候,就已经被打成了这样。”
老四戚隆的面容长得最是诚实,平时说话又最少,给人一种埋头苦干谦谦君子的形象。
不过千万不要为他的外表所蒙蔽,他可是这四人之中最狡猾最智囊最有份量的一位。
韩竹山还没有完全被蒙蔽,他并没有完全相信,想到了一个事实。
“喂,我说你们四个的话今天说得也太过了点吧?真的以为我老糊涂了不成?”
“怎么了,五弟,你不信?”戚隆一脸的茫然反问。
“韩辰才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还什么修行都没有,他哪儿来的本事可以把你们四大虎威统领给打成这样?单挑他也不是你们四个任何一位的对手。这简直就是滑稽之谈嘛,绝对是你们看错了,要不就是你们在一起合伙撒谎骗本城主诬陷我侄儿?”
“五弟呀,你想想韩辰他不懂修行不假,可是他有手下呀?”李志非常生气的样子,老大的架子摆了出来,“他不动手可以让手下动手嘛,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想不明白?”
“什么,别人动手?”韩竹山反问了一句,他没听太明白。
“正当我们赶去落乌山查看情况的时候,竟然凭空里出现了成千上百的西贡院人马,其中武士就有上百号人。你说我们四个能不成这样吗?”又是戚隆的关键一招。
“再说了,他可是你同胞兄弟郡候的世子,你的侄儿,他打我们,我们敢还手吗?就是躲避也不敢呀,整个一活体把子,不成这样才真是滑稽之谈呢。”老三张日又插了一句。
“在我们就要到达的时候,那么多的西贡院的人马就到了,五弟你说这真是巧合吗?一声令下,他的那些手下就把我们四个打得灰头土脸,连爹娘老婆孩子都不认识我们了。更可气的是他们一边打我们还一边骂我们,说……”
老四戚隆夸大了说辞,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了一番。
“说什么?”韩竹山双眸中露出了骇人凶光。
“说……说我们四个是狗仗人势的狗奴才,打死也没关系。反正凤凰城有的是我们这样的狗奴才,凤凰城是你们韩家的,别人只是狗奴才,你韩家的人才是主人!”
韩竹山听后突然哈哈大笑,“我侄儿说得对呀,你们是我韩家的狗奴才!”
高兴之余袖子一挥挥掉了面前的一只杯子,还真是巧合李志被溅落的酒水散到了脸上。
“别动!”
韩竹山有了莫大发现,说着的时候把手在李志脸上一个抹过,把他脸上的血迹伤痕都抹去了,完好无损,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又抹了抹别处受伤的地方,还是一样,血迹伤痕自动掉下。拉过王照、张日、戚隆三个,结果全都一样,全都是假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外伤。
韩竹山立刻就明白了,瞪着眼睛高声喊道,“好呀,你们四个竟然合起伙来欺骗本城主,陷害本城主的亲侄子,你们可知这是死罪?是杀无赦的杀九祖灭三代的弥天篡逆大罪?”
李志四个看事情被拆穿了,实在没法再隐瞒了,立刻一起伏地谢罪。
老四戚隆代替四人说道:“请城主息怒,我们四个是无奈之举,请听我等一言,我们虽然撒了个小谎,可也是为城主着想?所谓打狗看主人,他打我们四个实际上不就是打你吗?”
“此话怎讲?”韩竹山眼珠一动,疑问顿生。
“城主仔细想想,为什么那么巧韩辰有鬼趋的斑纹鹤?又为什么那么巧一千多兵马那个时候赶到?这一系列的连环计策岂都是巧合?很明显得他身后必有人出谋划策!”戚隆说道。
“城主你再想想,那刺客鬼趋他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敢胆大枉为地行刺于你?每次行刺后我们找遍凤凰城的每一个角落都找不到他,为什么?还不是有人在背后帮他吗?”李志讲道。
“他一个堂堂的郡候世子有西贡院不住,为何偏偏住在贵隆庄园受罪?这些不都说明老六在从中搞鬼吗?另外这韩辰的身份就很值得我们怀疑,是不是老六的儿子还是两说之事,说不定是老六掩人耳目的一个策略罢了。”王照眼珠子转动,出言好心弟提醒着说道。
“城主别忘了,二十几年前你们韩家的同族有多少人莫名其妙消失死掉,老六会忘记?”
张日的这句话令韩竹山的心咯噔了一下,有窝火揪心的疼痛,怒气冲冲地对着李志四人高声喊道:“好了,这次的事我不再计较,你们都下去吧,本城主要在这儿好好静静。”
李志四人退去后不久,为韩竹山跳舞的舞姬宫女们也被他全部赶了下去,轮番的轰炸终于把他内心深处的东西给炸了出来,很是不舒服。再也没心情去欣赏什么天成自然的舞蹈了。
一个人陷入了深深的迷惘沉思之中,眼前又闪现出了原先血腥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