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雾弥漫在山间。一座黑色的石屋门前,三个人将头贴在地上跪着以示虔诚。黑色的石屋内,传出一声咳嗽道:“屋外何人?”三人中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人道:“属下凌太虚前来复命。”
这凌太虚不是旁人,正是那位凌先生。他此时滔滔不绝的向石屋内那个人叙说他们行动的最新进展。
屋内之人听后,心下颇为满意。说道:“哦。如此说来这玉狮子如今被你们牵着鼻子走了,很好,很好。此人本就是个难得的人才,若能将其招至麾下固然可喜,若是不能,趁早杀之,以绝后患。
太虚,这山中露水苦寒,你腿脚不好。下次还是换你手下回禀就是,不必亲自前来。”凌太虚道:“多蒙主上挂心,太虚感激不尽。不过此事关系重大,属下心中还有几重疑虑想请主上来决断。”
石屋内的人冷声道:“此事我只问你要一个结果,其他的我不想过问。此番行动之初,我对你的提议并无异议。如今,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做,等有了结果再来向我禀明。”
凌太虚挥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恭谨地说道:“是,属下领命。主上在这山中清修,多多保重,属下告辞。”
屋内人道:“嗯,你去吧。”这时,凌太虚身后的二人,各伸出胳膊穿过他肋下,将他移至轿子内。待三人远去之后,屋内人望着窗外的白雾叹息道:“玉狮子啊玉狮子,这次恐怕谁也救不了你。”
萧云帆这一路上被金铃铛与其他人盯的死死的,想要脱身恐怕也是不易。他想着鬼相门若是派人再冒充他,在燕冲霄的寿宴上动手脚,那么恐怕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对方有人质在手,自己投鼠忌器。需得来一招釜底抽薪才行,可要破这个死局仅凭自己单枪匹马绝对不行。如何给骆九天带送信,提防对方李代桃僵图谋不轨同样变得极为要紧。
他与金铃铛路上扮的是沈还山夫妻,手下自然还有许多丫鬟下人。这日,二人落脚客栈。萧云帆看着一个丫鬟故意道:“你过来,让老爷我香一口。”那丫鬟自然不愿,说道:“老爷难道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么?”
萧云帆拉着她的手说道:“我是老爷,我最大。你一个小小的丫鬟若是我也指挥不动,这老爷当的岂非无趣?”
正巧,金铃铛端着一盘水果走进客房来。萧云帆拉着那丫鬟的手,大声道:“有的人我看的腻味了,也玩的腻味了。要换个新鲜才有趣。”金铃铛压根就装作没看见。萧云帆又大声道:“我啊,今晚就要了你好不好?”那丫鬟退后两步道:“老爷,夫人在。”
萧云帆咳嗽了两声,道:“哦,那你出去吧。”金铃铛瞧着那丫鬟的背影笑道:“萧大侠,你的脑袋被门夹了吗?”萧云帆道:“怎么会呢?玉狮子的头是铁头,若是有门来夹,我向你保证,最后烂的一定是那门,比如鬼相门。”
金铃铛咬了一口那果子,慢悠悠道:“你啊和那丫鬟调情,不过是想让我生气。不过你可想错了,我非但不会生气,反而觉得
眼前这一幕甚为可笑。我若将实情说出,保准你气歪嘴巴。”
萧云帆奇道:“那你说说看,我也很好奇究竟是何事能让将我的嘴巴气歪?”
金铃铛慢慢道:“这里的每一个丫鬟是很迷人,她们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段有身段。可是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她们是男人。”
萧云帆闻言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仿佛床上按着一只弹簧。而他的嘴巴张的老大,下巴几乎要掉在地上。 一想到刚才自己拉着一个男人的手还说了些无比恶心的话,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颤。这件事比吃下一只苍蝇还令他恶心。
他看着金铃铛问道:“喂!你……你怎么不早说?”
金铃铛眯着眼微笑道:“猫没有不偷腥的,男人也是。凌先生也许早料到这一点,所以故意安排这些腥儿好让咱萧大侠尝尝。没想到堂堂的萧大侠还是上当了,你说我看到方才的一幕若不及时阻止,咱们的萧大侠的脸恐怕要丢到爪哇国去了。”
萧云帆心中大是惭愧道:“金姑娘,果然还是你对我最好。这凌先生当真不是个东西。”
金铃铛转面看着他说道:“我对你好又怎样,你不是心里有着别的女人?”
萧云帆道:“怎么会?我眼里是你,嘴上念的是你,心中想的自然也是你。白天念你,夜里梦你,我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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