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再动用私刑。
之后她来至灵童失踪的屋子。这间屋子与周围的屋子外部都未相连,内部陈设正厅是一张桌子,桌子两侧摆着椅子。而后西面是一张凋花床,东面是一面墙。屋顶只有一个三尺大小的通风口。
白若萱坐在那椅子上,而后闭目沉思起来。心中想道:“若掳走灵童的贼人是切让的哥哥,可从下人们的口中得知他哥哥身材魁梧,即便对方会轻功,那样窄小的孔洞他是不可能钻出的。
除非有人利用地道,事先藏在屋内,等孩子进屋后,他就抓了孩子,而后从密道逃走。”
一念至此,她摘下身后的长剑,用剑柄敲击屋内的地板。一番检视后,并未发现地道的存在。由此她便打消了贼人是通过地道来掳走孩子的猜测。除了地道外,贼人一定是用了别的机关,到底是什么呢?
她检视屋子里的门板,窗户,以及屋内的所有的物品。在屋内的房梁上她发现了一些细小的毛发,以及爪痕,登时醒悟过来。
归化城的城门已经封锁,而贼人要带孩子出城自然不易。白若萱当下让苏米尔台吉去查一个带着猴子的人。这人很可能是掳走世子的贼人。
而她自己也向三娘子那边借调了一支队伍展开全城搜索,终于在一间客栈的柴房内,发现了贼人,可惜的是那耍猴的贼人已死,而跟随他的猴子也失去了踪影。
白若萱蹲下身子,看着艺人背后插进去的刀,那刀柄镶着一颗宝石,甚是华贵,她吩咐人将刀包好。这时,她从客栈出来,碰巧与苏米尔台吉的人遇见。
苏米尔台吉与管家翻身下马,而后问及情况。白若萱叹息道:“王爷,看来我们晚了一步,这贼人已经被杀,那世子也未找到。”
苏米尔台吉伸出拳头在另一只手里一砸,咬着牙道:“真是可恶。”管家巴丹劝慰道:“王爷,如今全城已封禁,想必那掳走世子的人没法出城。我们就算挖地三尺,也会将这贼子挖出。”
此时天已黑,苏米尔台吉道:“郡主,感谢你为小儿之事奔波。可如今贼人躲在暗处,一时半刻也无法抓到。还是请你早些回去,以免钟金哈屯担心。”
白若萱道:“王爷,此事我自有分寸。还请王爷借一步说话。”苏米尔台吉略有迟疑,白若萱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而后大声道:“王爷,希望你按我说的去做。”
目送苏米尔台吉离开后,白若萱与侍卫来????????????????至那出事的客栈。掌柜的是个面皮焦黄的老者,白若萱问询了那耍猴人何时住店可有人找过他一些问题。掌柜地翻开了账簿,而后递给她。
这时一个扁鼻子的小伙计说道:“这位贵人,就在那个耍猴人住进本店前,还发生过一件奇事。”白若萱眼睛一亮问道:“发生过什么?”那小伙计似乎有所踌躇,白若萱让人给了他一锭银子。
那小伙计眉开眼笑道:“多谢,多谢贵人。就在这耍猴的客人来本店之前,就是他住的那间客房也曾住过一位客人。那位客人带着黑头套,只露出一双眼睛,很是神秘。不过这人话不多,房钱倒是给得很及时。”
白若萱看了一下账簿中那耍猴人入住的时间后,心道:“如果是这样,一切就能解释得通。”而后她向掌柜微笑道:“要一壶酒,再上些好菜。”说着她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次日,一大早,白若萱盥洗后,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裙。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目如画,心头道:“我该向姑母要些什么赏赐呢?”
她推开房门后,走下楼梯。在掌柜柜台上留了一锭银子,便骑马与一队侍卫直奔王府。走入大门,那苏米尔台吉一言不发坐在厅堂上,见白若萱到来这才回过神来。
苏米尔台吉神情憔悴,躬身行礼。白若萱见他气色不佳眉头微皱说道:“王爷,我托你的事你可查到了。”苏米尔台吉道:“查是查到了。可我始终还是不能相信。”
白若萱道:“那么管家现在何处?”苏米尔台吉脸色灰白说道:“死了。”白若萱吃了一惊道:“怎么死的?”苏米尔台吉道:“他是上吊死的。”说着让下人带白若萱去看。
来到管家所在屋子内,她抬眼望去,房梁上悬着一根腰带,那管家双目睁着,舌头伸得老长,脚尖垂着离地面有三尺高。一个木墩也倒在地板上。
望着眼前一切,白若萱心下一沉道:“难道是我猜错了,真凶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