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二人刚想问这中年人的来历,没想到这中年人扶着马背就是一阵狂吐。看来是喝多了之后又突然剧烈运动导致的。
中年人吐完之后,便一头栽倒在马旁边睡着了。他的马确实是“见过世面”,这中年人这么大动静,这匹马就像是没事儿一样自己走到旁边吃草去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易文二人叹了一口气之后便坐在原地休息,总不能把人放在这里就走了吧?
“你说这大叔什么来头,枪使的这么厉害,刀剑的造诣也不低。”易文看着呼呼大睡的中年人说道。
“这谁能猜得出来。”方舟耸了耸肩膀说道。
夕阳渐渐西沉,那个中年人依旧沉醉在梦乡中。二人见今天是没法继续赶路了,便找了堆干柴架起了一堆火。
晚风轻轻地吹动着火苗,火堆中偶尔有火星溅出,二人借着火光翻动着秘籍,脑中不断回想中年人今天说的话。
“嗯...水...”
二人坐了一会之后,那个中年人似乎是酒醒了,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他的马身边,从袋子里又掏出一个葫芦往嘴里灌了两口。
“怎么是酒呢?算了...”中年人一边喝着葫芦里的酒,一边在袋子里翻找,发现这么大个袋子里居然没有一壶水。
这是易文从旁边走过来,递上了自己的水袋。
中年人看了一眼易文之后,摆了摆手又喝了一口嘟囔道:“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
“前辈,您这是要去哪里?”方舟找了点干草给中年人给三人铺了个垫子,示意中年人坐下,易文二人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草垫上看着中年人。
“打来处来,往去处去。”中年人侧卧在草垫上晃了晃酒葫芦说道。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易文方舟笑了笑,觉得这个中年人倒是有意思,来的时候还一副武学高手的模样,现在又一副文绉绉的样子,让人摸不着头脑。
“莫问我姓名,向君言亦空。嗯?好名字,那我就叫言亦空吧!”中年人愣了一下,好像觉得这三个字当名字很合适,便对易文二人说道。
“今日前辈所教,我二人受益匪浅,不知可否再讨教几招?”易文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被这个言亦空带的,说话也文绉绉的,这让他还有些不习惯。
“你们两个小子目的不纯,不纯!”
言亦空话音刚落突然眼神大变像是一头猛兽觉醒一般,双指并拢以指
为剑突然杀向身边的方舟。
方舟没想到言亦空来这么一手,赶忙用刀鞘抵挡,易文顺手抄起木棍挑开言亦空的手臂将二人分开来。易文这一挑虽然没有使出全力,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抗下的,没想到言亦空竟然直接将易文手中的木棍压下。
说时迟那时快,双手交叉对准方舟的刀鞘一弹,便将方舟的刀鞘弹开并且说道:“你们不使出全力就等着挨打吧!”
“下盘不稳!”言亦空喝了一口酒一个扫堂腿将二人扫退。
“顾头不顾腚!”言亦空说着又抄起一根木棍,对易文二人的屁股上一人抽了一下。
“刀要稳,手要狠!抬头挺胸,枪杆握紧!”一根木棍在言亦空手中像是一把利器一般,易文二人看得清却躲不及,其中招式千变万化足够让他们吸收消化一段时间了。
言亦空虽然是醉酒状态,但是依旧比易文二人灵活,只见他一边出招一边指出易文二人的不足,直到易文二人身上被点的满身灰尘。
易文二人又岂是这么容易认输的?虽然不敌,但是每一次出招都能记住言亦空指出的不足之处。二打一还让对方有余力喝酒说出去丢人,但是能够修正自身的不足二人还是十分高兴的。
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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