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指尖。
这是虫族的通病,再正经的雌虫都一个样儿。他们总是对王浮想翩翩,这个必须等,等他们缓过来就好了,反正作为王唯一的保障就是雌虫不敢随意冒犯。
半响,法筆终于回神,只是似乎又想到什么,他的表情逐渐冰冷。
离糖困顿地看他,结果法筆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善妒:“法迦刚刚是不是服务了您?”
“啊?”离糖有点懵。
法筆以为是自己说得太委婉,进一步提升措辞,非常自然:“您和法迦交.配了吗?”
离糖脸红得发烫,差点跳起来,“才没有!”
这些虫族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什么!
结果一个情绪激动,反而更加促进血液的流动。离糖只觉身体的温度再次攀升,之前仅仅是热,现在是燥热,仿佛有一团火苗在体内疯狂燃烧,只待一场大爆发。
离糖坐如针毡。
但他也不敢站起来,只能悄悄改变坐姿,双腿交叠在一块。
法筆略略意外,他没想到法迦那么没用,而后又是欣喜若狂。这间屋子的信息素味任由哪位雌虫闻过一次都会明白。
太浓郁了,犹如含苞待放,只待有虫采摘一般。
法筆不知道离糖为什么发情,或许是出于意外,或许是法泽有意为之,但在此时此刻一切都化为乌有,只剩下一个讯号,是他和王在独处,简直是天赐良机。
没有比这个更顺理成章了。
不管法泽是不是跟王接触得更早,也不管王为谁而发情,反正他注定成为跟王交/配的第一只虫。
一旦想通这点,法筆的脊椎犹如被电流劈中一样,凶猛的快感由上往下蹿,刺激又酥麻,连眼珠也染上最原始形态的猩红。
迫不及待一般。
他直接往离糖的腿间爬得更近更深,鼻尖贪恋地吸收着离糖的体香,出众的面容虔诚地仰起,露出突而滚动的喉结,每一次吞咽都在昭示他的渴望。
“王,您不必憋着,”他可没有错过离糖刚刚交叠双腿的动作,目光都要化成实质性的贪欲,“尽管冲我来。”
“……闭嘴。”离糖无力地喘息。
离糖现在比任何人还要煎熬,热浪滚滚不断蔓延向四肢百骸,最密集在下半部分那么一点。时间愈发延长,愈能引来更深层的空虚。
发烫的脸,跳动的血液,全部凝聚成一股又一股躁热。
离糖努力克制自己别下意识磨蹭冰凉的东西。
可法筆看上去好冰冷啊。
这种想法突然浮现在离糖的脑海中,徒然给他打了一个激灵。
不,这样不对。
离糖咬住下唇,在吃痛之下保持理智。他满脸绯红地看向法筆,眼睛因为发情洇满了水光,又湿润又漂亮,绝对是摄虫心魂的一大利器,只是他浑然未觉,用一种自以为很厉害的眼神命令法筆,“你最好离开。”
但这轻飘飘的一眼只会让虫更加走不动路。
“我可以走,”法筆冰冷的脸融化了一般,嗓音热而哑,不容置喙,“在我帮您咬出来之后。”
作者有话要说:不更新是因为写得烂,更新是因为真的想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