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儿。”“快,快叫声奶奶。”奶奶听到老大娘夸,很是高兴。
“都会叫人了?”“这才八个来月会叫人的可没听过呢,看来还是个聪明的小丫头。”老大娘很是感慨着。“看来还是你家疼丫头养得好,别人家可没有对丫头这么好的。”
“呵呵,也没怎么样,就是这丫头白天醒着都不吃奶。她奶奶疼她,白天就给煮点稀饭喂喂,晚上也就喂两次奶。”老娘也高兴的接话。
“是啊,家里我娘可疼这个孙女了,主要是家里都没个丫头,全是小子。”大伯娘也很是自豪的讲了一气。“这丫头也是个让人疼的,不哭不闹,白天要拉屎拉尿都晓得打招呼;晚上听我弟妹说,到了半夜吃完奶准时都能把到尿。”
额!吃奶?把尿?我什么时候还吃了奶了?天啊,我真的一点不记得自己干过这些事啊。难道说晚上做梦时干的那些事是真的?我做梦时喝的饮料,喝的牛奶是老娘的人奶?而我梦到尿床之类的时,其实是在被把尿中?但是奇怪的,我并没有因为再次听到吃了奶而觉得反胃。记得我第一次知道我吃了奶时,我当时是觉得非常恶心反胃的。
看来我之前有些理解是错的,我一直以为自己这一世的身体很好,一天吃两次稀饭,还是让自己长得白白胖胖。认为这的米很养人,鱼汤很养人,连水也养人,连空气也养人。看来我错了,长得这么健康,比哥哥们还红润,其实是家人和老娘辛苦的喂养成果。
我现在真的好感动。其实仔细想想,在我感动之前,已经有很多我没想过的情感在悄悄改变了。我已经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变得对家人越来越在意,越来越关心,越来越想让他们能生活的好一些,然后更好一些。想让他们都能得到最好的。
“绣娘,你去肉铺那里买只猪头去,晚了怕没有了。”奶奶突然想到吩咐老娘买肉。
“好,我这就去。”老娘答应一声就往集尾方向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奶奶“娘,那是不是还要买一点耳块(注:和年糕差不多的,也是米做的,初一的早上用糖水煮来吃)初一吃?家里糖也没有了吧?”
“对对,耳块要买两三个的,糖你看着也买点吧。买散糖,散糖便宜。”奶奶恍然答道。“你再拿点钱去,刚才那麂子皮的钱怕是不够的,顺便再买把香和两打纸钱。”说着,奶奶伸手到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那是一个灰色的小钱袋,看上去沉沉的。奶奶把钱袋递给了老娘。
集上是人来人往,买东西的人也不少,但都快半小时了,我们的摊子上什么东西都没卖什么出去。兔皮有人给了价,9个铜板全收,但比爷爷交待的价格还低了,所以奶奶没卖。我们家的绣品卖了个头巾一个小花背包,小花背包是那细细的长带子,可以斜挎在身上那种,听说都是老娘绣的。头巾卖了8个铜板,包包卖了12个铜板。奶奶和大伯娘商量着,其它的绣品要是等下还没人买,就都送到布店去卖,皮子就只有交山货店卖10铜板一个了。虽然价格比起摆摊零卖要低些,但也是没办法的事。
爷爷他们都回来时,老娘还没回来。我们家用一袋玉米换到了大半袋的面粉,大伯家也用一小袋玉米换了些面粉。看来这对换的比例有些差距啊,我心里再次念叨一遍这些黑心的商人。
又过了几分钟,老娘也回来了。老娘手里用提草绳子拴提着一个黑色猪毛的猪头,真晕菜,这头都不给褪毛?另一只手提着个菜篮子,里边装着香和纸钱,三个耳块,还有一个上次见到的那种牛皮纸的不大的纸包。
“娘,给你钱。”“猪头买的70文一个,耳块15一个买了三个,香纸花了19文,糖买了半斤30文。”老娘边交待着花了多少钱,边把钱袋交给了奶奶。
“我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也收拾收拾,把剩下的东西该卖店子的都去卖了。”爷爷看看时间,向大家安排道。
“是啊,牛车还让黄大哥给看着呢,我们也该过去了。”大伯也同意。
“芽儿她爹,你跟着你娘她们把东西拿去卖了,我和你大哥把粮食都抬到车那边等你们。”“卖完东西记得买一副对联和门神回来,过年要贴的。”自从老爹改了名字,爷爷叫得很不习惯,不是叫“大柱他爹”,就是叫“芽儿她爹”,或是直接叫“老二”。
“好,爹。记下了。”老爹痛快的答应道。
不买点别的了?我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老娘放地上的那点东西。这些全部加上等下要买的对联门神,这些就是我们家今年过年的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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