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自己又能把傅常怎么样?余少阳沉了沉,一咬牙,一言不发的就向营房大门外走去。
孙中华马上跟在后面。问了道:“余兄弟,你这是要去哪?”
“武妾找傅常。”余少阳冷森森的说道。
孙中华看着余少阳带着毛瑟手枪。一脸杀气腾腾,不禁猜测余少阳是不是要采取极端的手段跟傅常拼了。他连忙说道:“余兄弟,你,,你这就不理智了。”
“我有什么不理智?你以为我是要去杀他吗?杀了他的确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之一,但是不到万不的已这个办法我是不会用的。我现在要去找傅常,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说辞。”余少阳冷冷的说了道。
“那我们跟你一起去。”孙中华说道。
于是。余少阳和孙中华等人马上向南边追了去。四百多号左哨的士兵被人带走,这痕迹还是很明显的。很快他们就寻着吵杂的声音以及地面上的残留物,一直追到了遂宁的南郊区。在郊区这里有一座三营军营,当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正看到三营的士兵催促着左哨的士兵走进这座军营。在军营的外面。远远还站着几个身影指指点点。其中一人就傅常。
余少阳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怒气快步冲了上去,不过他并没有冲着傅常而去,而是径直的向正在走进军营的左哨士兵去了。
“扯你娃子巴子的,一群贱皮子、龟儿子,谁***让你们离开驻扎地的。妈的,都屁眼长痔疮了?坐不住?”他一边快步冲过去,一边扯着嗓子大骂了起来。
顿时,原本具熙攘攘、吵吵闹闹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不单单左哨士兵们呆住了,那些三营的士兵也呆住了。看着余少阳气冲冲的跑过来,有几个三营的军官立刻还想上去拦住他。
“干什么?都***跟老子滚开。”余少阳对着那几个三营的军官吼了道。
怒气冲天的气势顿时把这几个小军官吓住了,可是他们依然不依不饶,出手要拽住余少阳,不让余少阳过去。
余少阳奋力的挣开了这些人。霍得一下把毛瑟开了,瞪着这几个小军官,斥道:“龟儿子,再敢动老子一下试试?”
看到余少阳动真格的了。这些军官赶紧松了手,连连退让开了过。
余少阳冲到军营门口。从那些左哨士兵当中将一支队和四支队的队官揪了出去,厉声的喝问道:“谁让你们到这里来的?啊?”
两个队官懵了半晌,面对余少阳这样的气势,他们顿时就矮了半
“余大人,这,,这不管咱们的事呀。是傅大人说。他说,,他说余大人和唐大人都同意了。让咱们连夜先去往成都。”四支队的队官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了道。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孙中华不是让你们在驻扎点先等着吗?他们还没回来,你们跑个殊呀?老子跟你们说,傅常把唐大人他们都灌醉了,假借唐大人他们的口来诓你们。让你们连夜去成都?这里是成都吗?这里是火车站吗?”余少阳咆哮道。
“余大人您先息怒,咱们左哨早晚就是要被拆散填补到各营去的。与其去资中县城绕那么大的弯路。还不如早遂宁这边就分了好了。”一支队的队官勉强的鼓起勇气说道。
“马拉个巴子的,傅常是不是说升你们官。所以你们就把左哨的弟兄们都拉过来了?。余少阳忽然想到了这一点,立刻质问了起来。
两个队官露出了心虚的脸色,支支吾吾半天。
“余大人,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为弟兄们好。
干嘛非要让我们去资中县呢?。四支队的队官说道。
“就是,余大人你是前哨的官,又不是咱们左哨的人,这是咱们左哨自己的事,你凭什么插手?”一支队的队官冷冷的说道。
余少阳冷冷的笑了笑。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他说道:“我插手?老子可是在救你们!你们两个还在白日做梦呢,你们知道团部要是知道傅常私自扣下左哨这是什么罪吗?这是抗命加叛逆,比杨森的罪还要严重。傅常以为团部不会管这件事?他错了,团部要是不管,为什么还派刘大人到阆中去?”
两个队官脸色变了变。顿时显得犹豫了起来,傅常跟他们说的似乎不是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