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温柔乡在柔和而有情调的灯光照射下,仍旧是那个男人们最想去的地方。今晚的温柔乡相比起以前,要来得热闹的多。因为今天,那道关于在两天后举行资格考试的圣旨,让那些书生觉得一下子扬眉吐气了。他们认为自己的连番行动,终于得到朝堂的认同。这个时代的书生是单纯而又容易满足的。仅仅是这样的一道圣旨就能让他们在听到胡,感激涕零了。他们相约在今晚到温柔乡内庆祝。三五成群的书生开始在温柔乡的大厅内聚集。本着大家都是天子的门生这个观念,这些没有多少钱的书生在大厅里仅仅点了些便宜的酒菜,在那里举着盛着下等没有什么味道的便宜酒的酒杯庆祝着,今晚的温柔乡也没有再次上演书生出口讥讽商人的局面,因为读书人的高傲让他们觉得没有必要再跟商人发生口角之争。毕竟,后天的资格考试就能提出掉那满身铜臭味的商人。
酒过三旬后,本来这些很多因为巧合才聚集到这里的书生开始放开自己拘谨情绪,谈论在两天后考试的内容:
“陈兄,你说这两天后的资格考试会是怎么样的题目?”一个说话明显底气不足的书生率先开口道。
那位明显学识高点的陈兄略微思考道:“应高只考策论。毕竟,皇上乃是一个天子,不可能出些诗词题目。只有策论才能将皇上心底里的意思给表达出来,来选择他所认同的考生。”
如此的分析,很快就得到其他考生的点头。
“你说皇上会出什么题目?”马上有人想集思广益地问道。
“我觉得应该出关于如此应付外敌,强国富兵的题目。”
“不,我认为应该关于如此才能做个为民请命的为政者。”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各种题目开始自各个书生的口中冒出。有些有准备的人已经在悄悄地摘笔记了。
“论如何改革官制!”一个突兀的声音在角落里响起。
众人因为这声音而诧异地转头面向那角落一个眉清目秀的书生。此人正是同样是考生的莫仲邢。这段时间,他是非常空闲的,除了做应考准备外,他就会出来到这温柔乡。这段时间,白旋情得到苏丽雅的恩准得以出宫帮助他打理,让他能全心应付科举。这样一腔柔情的白旋情让他很有压力。以前,在他还没有认识皇后娘娘前,他会理所当然地接受她成为自己的妻子,但是,在见到那张睿智、自信的脸厚,他清楚的指导他对于她的情感是兄妹之情,无关爱情。面对为了自己肯牺牲一切的白旋情,他感到很有压力。因此,他以跟书友交流为名,而到这温柔乡内逃避。
众人因为这名书生的大胆言论微楞,毕竟这官制又岂是他们所能非议的。众人很默契地假装没有听到这大胆的言论,继续方才的谈论。他们清楚的指导在这个敏感的时刻,还是少非议的好,免得因此而失去参加考试的资格。毕竟,以前有很多例子,学子因为非议朝政而失去了参考的资格。
莫仲邢的唇边泛起了讥笑:难怪国家会衰退。一群毫无胆色之徒居然就是国家未来的栋梁。他开始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喝着闷酒。
二楼的雅房内,正跟客人敲定一笔生意的秦子翼站在窗口,正好将楼下大厅内的一切都收入眼中。视线落在那孤寂的身影,他认识那个人。他是那个自己在皇后殿内见过之人。事后,他也通过自己的关系网得知他的一切,包括他因为她才能出了天牢,进而成为她的幕僚。根据他得到的消息,那人确实很有才华,因此,才会得到她的倚重。不过,那人的书生气息太强了,而且有点理想化。论官制的改革?!想来,这就是她经常召见他的缘故吧!但是,这官制改革牵连众多,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因此,在这个朝中政治不稳的时期。她断不会出如此明显意味着将要改革官制的题目。她最有可能出的题目应该跟商有关。毕竟,这次考试名义上是为了让真正有才华的商人名正言顺的参加科举。而且,她一直想提高商人的地位,这次资格考试绝对是个好机会。
脑中因为回忆两个月前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情形,回忆中那时她跟他讨论商人地位的问题,许诺将提高商人的地位,让商人也能成为朝中的掌权者的情形,俊美的脸孔上出现了柔情。这份柔情很快就被思念的愁绪所取代:两个月了,足足两个月了,他没有见到她了。他知道因为皇上的受伤的关系,她没有精力顾及他,那份浓浓的思念之情折磨着他。后天,后天,他就能见到她了。即使是远远的一眼,也好了。黑眸里射出了兴奋。
此刻,龙擎厉的书房内正弥漫着压抑的气氛。远远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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