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遗憾,他死了,看来我只能想办法从其他人口中获得谜底了。
还有得小心控制自己的力量,不是么。
我把那位研究员的尸体放平在地上,仔细地搜遍了他每一个口袋。遗憾的是里面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我找到了一副无菌塑胶手套,一只金属质地的小钥匙,以及……一个超薄型薄荷口味的杜蕾斯。
噢,看来这位老兄在工作结束以后,还打算去哪里找女人快活呢。
似乎除了钥匙以外,这些对我来说都派不上用处。
我比较担心造成的动静可能会把其他人吸引过来,尽管我的身体可能已经发生了变化,但我可不愿意被子弹一枪打穿脑袋,我自认为这具身体并不具备被射成筛子后还能复原的可能性。
我迅速脱下了研究员尸体的白大褂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并把钥匙和塑胶手套塞回了白袍的口袋。
如果有武器就好了,我暗暗心想。
也许我应该坦然接受死亡而不是拖着可能被感染的身体离开这里,但我现在更想要知道一切的真相,我不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不管是谁创造出了这个病毒,他都会为此付出代价。
光着脚走出培育室,研究员的白袍对我来说尺寸有些偏大,即使系住所有扣子,领口还是会从肩膀上滑落,走路的时候大腿凉飕飕。如果我的脸没有发生变异,现在遇到一个正常男人的话或许会被误以为是在挑逗。
这个研究所的规模显然没有之前的庞大,比起研究所这种说法,它更像是一个地下室,走出培育室的时候我只看到了一条狭窄的走廊,尽头只有向上的楼梯了。
在培育室的隔壁还有一个房间,不过那是个仓库,里面放置着大量的军火和弹药,不由让人产生各种不好的联想。
一路上我并未遇到过任何人,爬上阶梯后,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非常狭窄的房间里,门的位置被一个巨大的铁锁封住,我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取出了那枚钥匙插/入了锁孔,“喀拉”一声响起后,铁锁从门上掉了下来。
拉开门走了出去,然后我吃惊地发现自己居然在别人的家中,背后的门竟是一面壁炉。
与地下室那冰冷毫无人情味的感觉不同,这里的布局还算有些生活气息,沙发,洗手间,卧室,厨房,你能想到的应有尽有,只是这个地方静地有些不可思议,似乎没有一个人在屋内。
我举起了从仓库里取出的□□,谨慎地检查了一遍整个屋子,发现卧室的床铺上有睡过的痕迹,餐桌上的咖啡还是热的,看来屋子的主人出门还没有多久。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显示为9:35分,很好,看样子我“醒来”的太晚了。
确认没有威胁后我把□□收回了自己的口袋,但瞥过日历的时候我却被惊住了,日历的时间竟停留在1986年12月15日!
我记得米兰爆发病毒的时间在9.31日……也就是说,我睡了竟有两个半月?
哦天哪……
那么,在我昏睡的期间这个世界被毁灭了没有?
我忙冲到电视机前打开了电视,幸好,里面并没有出现灾难直播,新闻台报导的仅仅是美国总统关于降低税率以减缓通货膨胀的演讲。总统情绪激昂地发表着长篇大论,底下时不时响起热烈的鼓掌声,似乎所有的人都被鼓舞了。
“政府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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