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像是被戳中了要害,她惊恐地盯着威斯克张了张嘴,整个人仿佛触电了一样颤抖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
“我作了多种推测,最后把目标缩小在可能性最大的情况上。”威斯克冷静地打断了母亲,透过墨镜直视着她说:“你显然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存在,她的身体并不是经过漫长的时间来适应病毒的特性而转变――她不具备感染性,就像是生来就已经被改变基因,因此极有可能是在受精卵的状态下被植入病毒进行了培育……换句话说,她只可能是某个人交给你的实验体,出于什么目的下她的身份被隐藏,相反却作为一个普通人生存了下来。”
“夫人,你做了什么?!”楼下传来了温弗拉女士担忧的声音,母亲脸色惨白,一下子仿佛失去了力气,举着枪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
“你真是个可怕的人……”母亲喃喃地说道。楼梯上响起了温弗拉夫人仓促的脚步声。“夫人,您还好吗?!”
“您最好告诉我实话,夫人。”威斯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随意地朝楼梯下方扫了一眼。
母亲低下头,紧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迟疑了一会后,她深深吸了吸鼻子,一脸仇恨地注视着威斯克说:“安妮是我生下来的,”
我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上前抱住母亲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她浑身都在发抖,背后渗出了不少冷汗,似乎在恐惧着什么一样。
“妈妈,请告诉我真相,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您都隐瞒了我什么?”
温弗拉女士已经爬上了三楼,她看到母亲手中的枪后吃惊地捂住了嘴巴。
“天啊,夫人您怎么了?!快冷静下来!”
她贴着墙壁往这边挪动了一步,就像是担心母亲会突然对她射击一样,稍稍有些畏缩。
“这里没你的事情了……温弗拉。”母亲终于平静了一些,但精神似乎依旧不太稳定,直勾勾地盯着地板喃喃道:“去准备点食物招待客人吧。”
“但是夫人,您确定……”温弗拉女士不放心地看着她手里的□□,或许她觉得自己应该把母亲手中的枪夺走才比较保险,也或许今晚这个单身女人之家将会发生一场悚人听闻的凶杀案,邻居那些主妇们将又会多了一些能变成她们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里赛德花园22号的那个古怪老女人枪杀了她漂亮女儿的新男友,噢上帝保佑,她一定太久没有被爱所滋润过了!
没人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很好!去给他们准备点食物吧,温弗拉女士。”母亲突然抬起头瞪了温弗拉女士一眼,并加重了音量严厉道:“现在!”
温弗拉女士被她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了几眼,似乎想向被她射击了的威斯克先生求助。
“已经没事了,我们和好了。”我一边轻轻拍着母亲的后背,一边对温弗拉女士点了点头。
“这样……噢好吧,我不管了。”温弗拉女士叹了口气,转身拖着肥胖的身体慢慢向楼下走去,时不时担心地回头望一眼,直到看不见她的踪影以后,我弯腰把母亲扶了起来。
母亲仍像是在顾虑着什么一样,用一种愤怒的眼神盯着威斯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她不再歇斯底里的发怒,看到这样仿佛在拼命忍耐的母亲,我顿时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也许我不应该这样对待她,但是我有权利,也必须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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