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来,安妮。”
查德曼扣下扳机的同时,威斯克毫不迟疑地拉过一个红衣主教替他挡下了子弹,我几乎是没作任何犹豫,离开查德曼向威斯克冲了过去。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甜心。”
查德曼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遗憾,我扭头看了他一眼,对举枪瞄准着自己的黑帽男人说:“抱歉亲爱的,谢谢你给予我的帮助,上帝保佑你能够平安逃出去。”
“谁会相信上帝呢。”他就像开玩笑般勾了勾嘴唇说:“看来是我的魅力不够,被抛弃了呢。”
“这些话说给自己听吧先生,我有必须去做的事情。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你确实会是一位好情人。”
我头也不回地冲向威斯克,“真遗憾,不过相信我们很快还有会见面的机会。”身后响起了查德曼冰冷的声音,而枪声却迟迟没有响起,我狐疑地转身看了一眼,发现他已经不在了原地。
“他逃不了。”威斯克高抬起腿一脚踩向倒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警卫,对方的脑袋就像一只脆弱的西瓜一样裂成肉酱碎块,同时有令人感到恶心的虫子从脖子的连接处钻了出来。
就是这东西!“小心!”我冲威斯克大叫道。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从装备袋里掏出一个□□往摇摇晃晃爬起来的感染者丢了过去,我立刻捂住脑袋卧倒在地,上头爆炸涌出了蘑菇云般的火光,空气变得滚烫,感染者头部伸出的触手变成了一堆焦炭。然而敌人的数量并没有减少,在梵蒂冈宫门外的不远处传来了更大的动静。
“接下来去哪?”我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高烧让我有些提不起力气,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跟着我。”威斯克向我招了招手,一边往枪里填上子弹,向梵蒂冈宫深处的方向跑去。
“难道要走地下水路?查德曼认为那里会被封锁,可能无法同行。”
“哼。”威斯克仿佛不屑一顾地嗤了一声,头也没回继续往里前进:“你只要相信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就可以了。”
“但愿如此。”我皱眉说道。加快步伐跟上了威斯克。
尽管没问威斯克理由,但进入下水道之后,我开始认为查德曼选择是正确的了。
阴暗湿冷的下水道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腐烂气息,老鼠们时不时会突如其来的蹿过我们脚边,它们简直肥大到了令人无法置信的地步。除了水流声外,还能听到不知是什么被缓缓拖动的声音。难以想象这是连接着整个梵蒂冈的地下管道,也许通过这里真的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梵蒂冈,但无疑其中充满了危险性。
腐蚀的管道表面覆盖了一层蠕动着的水蛭,偶尔会有一两只从吸附的铁管上掉下来落到水里。一路上我们看到了不少被地下水浸泡的发胀的尸体,极有可能是报导失踪的天主教徒,浮在水面上的不少尸体已经被啃咬的露出了胸骨,成了那些过分肥硕的老鼠们的饲料。
由于高烧的关系,进入下水道后我越来越觉得寒冷,在遭遇了几次袭击后,身体越发虚弱,有些跟不上威斯克的前进速度。
“呼哈……还有多久?”我强撑着身体问威斯克,偶尔冒出来的感染者们都被他干脆利落的解决,我几乎帮不上任何的忙。
“再坚持一下,直升机在外面等我们,等离开这里后你就可以休息了。”威斯克平静地在前面走着,他不曾放下过一丝的警备。
“我当然没想过现在停下来休息。”我紧跟在他后面吃力地行走着,不知道离开这里后还有什么会等着自己,我不信任威斯克,但目前我们还彼此利用的到对方,威斯克必然也是这么想的。
“不管怎样,我希望在自己的大脑被高烧破坏之前能够成功离开这里。”我摸了摸右手的臂膀,疲劳地抱怨道。几乎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患上过任何疾病,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浑身无力的感觉。
也许是我的话提醒到了他,威斯克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果断地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手抛给了我。
“也许你需要这个。”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说道。
“哇喔,真令人意外,你居然还有那么点绅士风度。”
我开玩笑般说着,接过那件深黑色的西装披到自己的身上,但这依然改变不了什么。
在如同迷宫一样的下水道里走了很久,里面水蛭的数量多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来到中央支柱附近的时候,威斯克检查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确认没有敌人存在后,他把□□塞回了裤腿上的装备袋,从应急包里拿出了一个闹钟大小的方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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