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驴”。
况且心中发笑,只是怎么也无法把武城侯跟“叫驴”拉扯到一起,不知国公夫人给他起这个绰号是什么出处。
而堂堂国公爷被称为公鸡更是不敬之至。估计也就这两位胆大包天的夫人敢这样做。
侯爵夫人笑道:“好了,我不和你闲扯了,真的要回去了。不然老太太那里脸色不好看。”
国公夫人也没敢强留,知道侯爵夫人不像她,上无公婆,凡事自己做主,有一个强势的婆婆压着,凡事还是要守规矩的。
“二叔,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一起回去?”侯爵夫人问况且。
“他不能走。”国公夫人立马抢话道。
“为什么?你还有什么幺蛾子没放出来?”侯爵夫人瞪起眼睛。
国公夫人苦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吃了他,是有事要跟他商量。真的有事,要不你也留下来一起商量?”
况且心中有些紧张,不是害怕,而是感觉自己寻觅已久的真相也许就要揭开了。他笑道:“嫂夫人请回,既然国公夫人有事要问,愿听其详。”
侯爵夫人眼见天马上就要黑了,急着走,也就没来得及问国公夫人有什么事要跟况且商量。不过她也不担心,在凤阳地界还不怕谁闹什么幺蛾子,哪怕是英国公府的人也不行。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侯爵夫人嘴上说着,还是拿眼睛瞪了一下国公夫人,意思是你别耍花招。
侯爵夫人一动身,众人总不能站着,都纷纷跟着,送一行人到左府大门口。在一阵吵杂中,况且忽然觉出手中多出一张纸条,他诧异地看看紧跟着国公夫人的那个小厮,那小厮只是冲他笑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况且用袖子笼着,看看纸条,上面只是写着一行字:千万别走出这里,危险!
况且望望外面,这倒跟他的感觉对上了,他也是一直感觉外面正有人虎视眈眈,等着对他下手。因为有了心理准备,他现在已经不是很害怕,反而有些期待,不管什么人来找他麻烦,事情总会水落石出。
事出有因,他现在最关切的问题就是:为什么要找他的麻烦?到底为什么?其他都是次要的。
接下来继续晚宴,这也才算是正式宴席,专为国公夫人摆设。参与晚宴的人对酒肉已经失去了兴致,却感到忧虑和不安,他们在这里好像被软禁了一般。
晚宴后,左家的一个家人笑吟吟的走过来,说是国公夫人要单独见他,两人绕过几道回廊,向一座宅子走去。
况且心中一股激情涌起,谜底总算是要揭开了。只是他还有一丝疑虑:国公夫人应该不是要对他下手的人,可是她为什么要干预这件事情?她和对方又是什么关系?
他来到凤阳府也已经很长时间了,感觉到一直在被窥伺着,对方似乎在耐心等待最佳时机的出现。
今天晚上是他们等来的最佳时机吗?英国公府的介入,让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国公夫人到来之前,左家已经做好安排,先把一座宅院清空,打扫干净,重新布置,一切都按左家力所能及的最高标准。在国公夫人眼里,这个规格不免小家子气,但她也明白,这是没办法的事,不是钱财的问题,朝廷的典章制度是有底线的。
到了宅子近处,况且才发现,白天看到的家人只是一小部分,此刻见到的十多个精壮汉子都是陌生的面孔。英国公府的家人,已经把这座宅子团团围住了。
这个场面,况且并不觉得奇怪,侯爵夫人若是出远门,肯定也是这个阵仗。
进了院子,沿途有英国公府的灯笼引路,来到正房门口。
“许明许公子来拜见国公夫人。”左家领他来的那个家人躬身说道。
“许公子?您不是侯爵府的二爷吗,怎么会姓许?”正房门口的一个家人不失恭敬地问道。
“我还没归宗呢。”况且答道。
“哦,那您是……”
“你是要验明身份才能让我进去吗?”况且冷冷道。
“不是,不敢,小的就是好奇,许公子莫见怪。”
那个家人急忙陪笑说道,英国公府和武城侯府的关系他们当然一清二楚,他们不怕得罪什么许公子,但是侯爵府的二老爷他们绝对得罪不起。
况且来到里面,见到了国公夫人,按照规制行了礼。国公夫人表情和蔼,向他招了招手,令况且感到奇怪的是,国公夫人身边竟然空无一人,连一个丫鬟都没有。
况且心里有些发毛,他现在对这些徐娘半老的贵妇人患上了恐惧症。尽管国公夫人脸上露出的是善意的笑容,他却觉得有几分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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