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能就喜欢亮着灯做游戏。”
“也可能啊,况公子虽说家世不如咱们小主子,可是享受的艳福却远远超过小主子了。”
“没出息,人生在世,就是享受美女的滋味啊。权力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说小主子还是比况公子强很多。”
“这就是人各有志了,世上权钱色三样,要我选的话,我就选美女,宁可不要权和钱。”
“胡说,没有钱你能养得起人间绝色,没有权你能保得住美女?”
“你这人怎么抬杠呢,我这不是说三个里只能选一样吗?又不是说实际如何。我要真能选一样,还用得着大半夜里给人家在外面站岗啊。”
“那好啊,你不喜欢站岗,我跟小主子说说,明天让你回家种地去。那样天天晚上都能睡个安稳觉。”
这人不说话了,虽说以他的本事,到哪里都能混得不错,可是王府里的超高待遇在别的地方是享受不到的。
“听着,别咸吃萝卜淡操心的,都给我小心些,注意周围的动静,万一那位出点事,咱们脑袋都得搬家,还权钱色呢,你们做梦去吧。”护卫首领低声喝道。
几个闲着没事斗嘴玩的护卫马上都闭嘴了。
慕容嫣然越是盯着况且越是心惊,她觉得况且好像在做什么仪式,而不是法事,他不是在祭奠、祭祀这些死者,而是在要做什么大事前的一种*的仪式。
他想做什么?
不会想自杀吧?
她的心悬起来,不过却不担心。
她虽然没练过空空妙手,却可以控制住况且屋子里的气机,可以瞬间让一个屋子里的所有活物都失去行动甚至思维的能力。
可是她又满心疑惑,因为她看得出来,况且现在只是凭本能在画画,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画这两组画。
况且继续给第二组图着色,他细心地着色,把人物的一切都精细准确地再现出来,包括那诡异而瘆人的笑容。笔下如此完美逼真的恢复原貌,究竟意欲何为?没有答案,他的脑子此刻属于空载状态。
画像已经接近完成,最后就差收尾了。
两张画的收尾工作都留在最后,况且这是无意识地运用上了画龙点睛手法,若是周鼎成在这里,一定会欢呼大叫,又要有一个奇迹诞生了。不过要是他看到画面,估计就得落荒而逃,宁愿不要观摩奇迹诞生的过程。
就在同时,韩货郎忽然坐了起来,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已经让他躺不住了。坐了片刻,猛然浑身发热,根本坐不住了,他下了通铺就向外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老韩,你干嘛去?”一个车夫伸出来的腿被他碰到了,忽然醒了,看到他后含糊问了一句。
“内急,我,我去一下茅房。”韩货郎随口答了一句。
“哦,那你去吧。”这人翻身又睡着了。
韩货郎出去后找到自己的货郎担子,挑起来就向外走。
大车店的所有伙计都睡着了,这时候不会再有人投宿,深更半夜的在外边行路就等于给劫匪送银子。
韩货郎出了大车店的大门后,立刻飞奔而去,他不知道危险来自何处,却感觉到大祸即将临头,若不赶紧逃走,马上就会一命归西。
此时况且的两幅画完成了,最后两笔几乎一气呵成,画龙点睛的手法已经被况且运用得炉火纯青。
他的画笔刚刚抬起,忽然一阵罡风吹起,两幅画骤然升起在空中,然后画中的人物真好像都活了似的睁开了眼睛,况且恍然间好像还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他们活了?”他心中大骇,伸手就要抓住两幅画。
然而画中人没有活过来,也没有像上次那样飞出来,两幅画却真像活物一般撞开窗子飞了出去,然后在空中划过一道闪电般的光芒,向远处飞驰而去,同时爆发出雷霆般的轰鸣之声。
“这……这是什么情况?”况且蒙住了。
上次神仙图据说就是这样飞走的,他没有亲眼见到,这次可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画的画飞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这算咋回事啊。
“兵符!”
正在床上打坐的慕容嫣然惊得一下子升空,还保持着坐姿。
这不正是传说中兵符发射的景象吗?
可是况且怎么会制作兵符的,他不是一直在画画的吗?
兵符只有千机老人才会制作,而且多少年没人见到了,没想到她不但亲眼见到兵符射出,还从头到尾看到了兵符的制作过程。
可是,她看到的分明只是两组画啊。那两组画变成了兵符!
她愣怔得说不出话,尽力去感应空中已经化作两个兵符的画,感应到的确是虚空。兵符在一瞬间就脱离了她的感应范围,直奔目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