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战场上频频失利,导致这位老将军也是有点暴躁:“新来的统帅到底是谁,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临阵换将,这不是兵家大忌吗。”
萧瑀示意他稍安勿躁:“无论怎么换,也不过是我们当年的那些老朋友罢了,这才过来的也就是那么一俩位了。”
萧瑀想了想,开口道:“如今并无要事在身的也就是唐俭,刘宏基,虞世南,刘政会,李绩,柴绍六位大人了。”
突然,几人的眼前都是一亮,他们相似看了一眼。
长孙立也不由语气中有点难以置信:“不会是他吧?陛下可不怎么想他再手握兵权啊。”
萧延年虽然也感觉有点意外,也有点惊喜,但是还是肯定道:“应该不会错,如今最能打开局面的就是我云州战场,而最能打开局面的人就是他,都到了现在的关头,哪怕陛下和他之间在如何负责,都已经不能影响他上了,毕竟,现在能用的就是他。”
而丢了海州大好局势的窝阔台也是狼狈不堪的回到了王庭。
他现在积极面对成吉思汗,他感觉自己的手都在颤抖,对于这个北绒最有权势的男人,他是十分害怕的。
这个时候成吉思汗的护卫也是走了出来:“二殿下,三殿下,博尔术将军,大汗要见你们,跟我来吧。”
窝阔台,察合台和博尔术之前还有些紧张,如今要见成吉思汗了反而是不怎么紧张了。
成吉思汗还是如同往日一样,坐在大殿上,而他们却无法在像往日一样了。
“这一战,怎么回事?”
成吉思汗的问话方式显得就是那么直白,连疑问的的样子都没有,就是一个苍白的陈述句。
而窝阔台却是把原本放下的心吊了起来:“那萧延年不顾盐城数百万百姓,在盐城之中布满了引火之物,我一时不察,没想到就被其得手。”
成吉思汗连语气都没有变:“哦,还有呢。”
窝阔台冷汗直流:“萧延年趁我军修整,偷偷跑到了云州战场上。博尔忽将军一再说那假的萧延年就是萧延年,儿臣这才一时中计。直到后面四弟又告诉我,说萧延年在那云州战场上了,我这才反应过来,谁知我大军刚刚出城,那萧延年就回来了,打了我军一个措手不及,这才败了下来。”
博尔术听到这话,本来如同死灰一样的眼睛露出了怨恨,博尔忽何错之有?天黑一时看不清,在加上萧延年和博尔忽更是没有碰过面,只是远远的被其暗算了一箭罢了。
而博尔忽也是为了保护窝阔台的撤退而牺牲了,窝阔台现在却那博尔忽一个死人出来顶缸,他也不觉得自己的心是否过的去吗?这也让博尔术更加的反感窝阔台,他的心中,窝阔台已经降到了负分了。
成吉思汗抬眼看了看窝阔台:“哦,这么看了,你落败的事情还有你四弟和博尔忽将军的错了?”
窝阔台单膝跪地:“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说…………”
说了半天窝阔台也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下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