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谁知道?这些不是我们应该问的。”
神功大成?
乐远岑一边在恢复内力,一边在揣测着那位老大究竟要做什么。他们五人被关到了不同的房间,这会又是要全都被带到后殿。
“你是妖人,快住手——”
“啊——”
乐远岑在被扛到后殿之前,先是听到了殿内传来了那两位喇嘛的凄惨叫声,但是很快就没有了动静。
这时,殿内又紧接着发出了哐当作响的打斗声。
“没想到那个老家伙说话留一半,是要坑我一把。神木王鼎竟是能练成如此武功。”欧阳锋先是愤怒地说着,却又继而大笑到,“这是来得正好,是老天送上门的礼物。”
黑衣老大嗤笑着嘲讽到,“你以为能解开悲酥清风的毒就很了不起吗?还妄想夺走神木王鼎,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在殿内两人大打出手之际,乐远岑已经被带到了后殿门口。
后殿的大门敞开着,她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两位喇嘛。可是他们已经死了,死状极其惨烈,就像是被吸干的干尸,面部瘪了下去,两个眼眶特别突兀地凸了出来,那里还有镶嵌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所谓神功,就是一种会吸取人内功的武功吗?
乐远岑想到了被盗匪抓来的人都是江湖中人,看来那些人全都成了沦为黑衣老大练功所用的工具,全都变作了他的手下亡魂。
只见黑衣老大手左手紧紧拿着一个小小的木鼎,隐约看见木理之中泛出红丝,木鼎渗出了一股红色的气息,渗入了老大的左手掌心。
黑衣老大与欧阳锋交斗在了一起,他的右掌掌心猛然显出了青黑色,便是听到他说,“这神木王鼎在我手中,让我不仅创出了吸星**,同时也还能行化功**。这就让你尝尝它的厉害!”
欧阳锋被这掌风一扫就是面色一变,他感到那掌风扫过之处,一缕毒气进入了身体,若非他本身就练过毒功,那必是让这股毒气瞬间就腐蚀了经脉。
欧阳锋一鼓作气将这股毒气逼出了身体,急速地再度攻向黑衣老大,以掌为爪就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冲着神木王鼎而去,试图抢夺走这至关重要的练功宝贝。
黑衣老大见欧阳锋竟然能避过毒气一击,他眼珠一转就是看向了门口,一个闪身就冲向了门槛边昏迷的卫俪,右掌竟是朝着卫俪的头顶而去。
“对你而言,是这个女人的命重要,还是我手中的神木王鼎更重要?”
“不要!”欧阳锋脱口而出这两个字之后,他的脸色就猛然一黑。
他不是已经做了决定,要剔除这最后的软肋。为什么事到临头,他还是做不到。
“哈哈哈——”黑衣老大已经把卫俪拽在了手中,他看着欧阳锋狞笑说到,“你还是第一个不怕毒气的人,所以你不能活着离开。现在只要你自行了断,我保证这个女人能活下去。”
欧阳锋深吸了一口气僵在原地,他不可能去以命换命。
黑衣老大得意地看着欧阳锋,他就喜欢看着人挣扎痛苦的样子。正如同吸星**将那些江湖人吸干时,他们痛苦万分的模样,让他从心底愉悦起来。
正在此时,黑衣老大突然感到背后蹿出了两道冷风,他下意识地回头准备出掌去挡,却是慢了一拍。
乐远岑在两人的对峙之际打通了经脉,她瞄准时机趁其不备地拔.出了身边两个盗匪腰间的刀,就冲着背对着她,并且离她不到两米之远的黑衣老大双臂砍去。
她是没有正统地学过武功招数,而参合庄的残卷也只能作为参考,不过她在雕身之中与山里猛兽相斗,学会了百变不离其中的一种招式——正是杀招。两者相斗,不管招式如何,目标只有杀死对方。
“啊——”黑衣老大惨叫了一声,就在他转身的一霎之间,他的双臂被毫无防备地砍了下来。
只见,断了的左手之中还紧握着神木王鼎,断了的右手还扣着卫俪的咽喉,这两只断臂朝着两个方向飞了出去。
欧阳锋见状是冲了过来,他下意识地还是先接住了卫俪。
乐远岑则是一脚踹飞了那种握着神木王鼎的左臂,残臂连带木鼎落入了后殿一侧的火炉之中。下一刻,她就又将一众油灯踹入了火炉之中,灯油让火炉的火苗骤然升高。
门口的劫匪小弟已经完全傻了,看着倒地翻滚着流血不止的黑衣老大才想到转身就逃。他们干这一票三年多,截杀了不知多少人,却是没有想到今夜会有此突变。
这时,失去双臂后的黑衣老大咆哮着又站了起来,却是冲向了火炉像是要去抢回神木王鼎,好像那才能恢复他的神功。
欧阳锋也反应了过来,他看着落入火炉的神木王鼎,松开了卫俪冲了过去,一脚踹飞了黑衣老大,这人撞到了殿内大柱上断了气。
然而,欧阳锋终究是晚了一步,只听到噼噼啪啪的火烧木头声响起。不论神木王鼎有多么神奇,它终究是木头做的。木遇火,总是会烧坏的。如此宝物坏了就修不好了。
他转而怒目看向乐远岑,“你怎么能毁了它!”
乐远岑却是笑着扔掉了手中的双刀,答非所问地说到,“背后伤人终是不够光明磊落,好在我用的不是剑。”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