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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流泪不止的梅超风听到乐远岑的话, 惊讶地连眼泪也止住了。她虽说目不能视,但还是忍不住偷偷抬头瞄向了黄药师, 却感到刚好被黄药师犹如实质的目光扫到, 又是吓得立即低下了头。
原来曲灵风说的是真的,有人当面怼了师父,还能够活着一起同桌而食。
黄药师虽然已经习惯了乐远岑时不时会让他憋气,但眼下是当着梅超风这个孽徒的面, 让他失了做师父的颜面。他本就是一肚子火气, 这会是极怒反笑了。
“是吗?你凭什么让我憋着?”
乐远岑闻言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她也是云淡风轻地笑了。“我怎么就不能让你憋着了。”
客栈大堂里的饭桌本就不大, 也就大约两臂的长宽。
两人本是相对而坐, 乍一看仿佛在相视而笑,却是没见谁先动的手,一只茶杯就被悬空在饭桌正中心上方。
茶杯里还有半杯清水, 水面诡异地纹丝不动,桌边的两人都已经出掌, 以茶杯为中心博弈着, 两股内力相冲对持, 就看茶水会泼向何方。
一时之间, 客栈大堂安静的可怕。
周围食客心里都蒙圈的,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就一言不合打起来了,虽然没有桌子腿乱飞, 但这种气氛比盘子满天飞还要压抑。
梅超风也没能继续哭下去, 她本能地觉得不好。不管这杯茶泼向了谁, 倒霉的都会是她。只是,谁能劝得了桌边的两人收手?
“乐山,你别太过分了。”黄药师不爽乐远岑时不时让会他郁闷一事很久了,今日她就不该在梅超风面前这样说话,没有给他留下做师父的颜面。
“我过分?”乐远岑笑得越发温和,“好,就算是我过分了。但还是那句话,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黄药师盯着乐远岑,他也保持着笑容反问到,“你确定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梅超风看不到两人的笑容,然而两人的语气越是平静,越是让她心惊肉跳。
此刻,她本是紧张万分,心里不断重复起了‘乐山’这个称呼,不知怎么就想到一个可能,又是联系乐远岑肆无忌惮地脱了她的衣服,将她身上所藏之物都摸走一事。
下一刻,梅超风脱口而出说到,“乐山,你是……”
然而,梅超风的话未能出口,桌边的两人同时甩手,那杯悬在半空的茶终是汇成水柱封住了她的哑穴,没让她把那个猜测说出来。
乐远岑是不想被盛名所累,黄药师怎么想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随即,茶杯碎裂在了地上。
这时,店小二端着托盘走了出来,托盘上是乐远岑点的面条。
“茶杯的赔偿记在他的账上。”乐远岑对店小二笑着指了指黄药师,“你也不用为他省钱,该赔的就要赔。这人还有为数不多的优点,出手还够大方。”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两位慢慢吃,茶杯什么都是小事。”
店小二笑着将面碗放到了乐远岑面前。因为在终南山脚下,他也见惯了江湖人砸桌椅碗筷,也没有什么惧怕之心。当然,好话谁都会说,该赔的钱还是要算的。
黄药师只见乐远岑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取出了筷筒里的筷子开始吃起了面条。他深吸了一口气,再看向了跪在地上的梅超风,“你跟我来!”
乐远岑没有去看离开饭桌的师徒两人,但她感觉得出来,他们一走整个大堂的气氛都回暖了。
她慢条斯理地吃起了面条,这家店的大排面烧得不错。在时间足够的情况下,吃东西就不要吃得太急躁,才能不辜负了食物的美意。至于吃饭吃一半的黄药师,那是他没有口福。
乐远岑享受完了一碗大排面,又向店小二订下了客房,才问了一句黄药师住在哪处。
尘缘客栈是一家大客栈,其后有好几个院落,店小二是很有想法地把乐远岑与黄药师安排在了同一个院落,说那里比较清静,目前只住了他们两位客人。这意思随便你们打起来,也不会影响到其他客人。
乐远岑笑着转起了指间的钥匙,她要先去与黄药师打个招呼,这就立即上山去找掌灯。最好是请掌灯下山,依照之前的打算,大家一起吃顿晚饭。
乐远岑觉得她去的该是时候了,她一顿饭的时间足够让师徒二人把话说完。
走到黄药师房间门口,虽然门只是关了一半,可她还想抬手礼貌地敲一下门。没有想到的是,正好目睹黄药师一掌轻轻拍向了梅超风的背脊,让跪在地上的梅超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梅超风声音发颤地说:“师父,弟子罪该万死,求您处死了弟子,宽免了附骨针的苦刑。”
黄药师看向门口刚好出现的乐远岑,他已是完全黑下了脸,“怎么,你是没钱付账了,来找我借钱不成?”
乐远岑摇了摇头,黄药师怎么惩罚梅超风都与她无关。黑风双煞杀了不少无辜之人,何况又是引得冯蘅死亡的起因,黄药师杀了梅超风都合情合理。
“我本来就是来说一声,我先上山了。如果能请掌灯下山,那么晚上一起吃饭。”
“那么现在呢?”黄药师只觉乐远岑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你难道是好奇附骨针吗?”
乐远岑走向了硬是忍住颤抖的梅超风,搭上了她的手腕,看来附骨针就是钉在了她的骨骼之处,针上还喂有毒素,会逆着血脉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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