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开除,那琉玉兄可就知道了。
“怕什么,那老头不过就说几句,听听就行了。”
对此,林斐倒是觉得无所谓。
以前逃课,那老头左右讲讲道理,他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
“老大,一会儿下学,我们去长白书斋逛逛呗。”
“我觉得不如去国粹堂听戏。”
“我看还是去苏家院子问问琉玉兄啥时候回来。”
郑从文几人完全没有被抓住的恐慌。
他们逃课惯了,脸皮厚的要死。
只不过。
当他们走近文神台,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再也不能更熟悉的背影时,一下子傻了。
文神台上,站着的,全是同窗们,每个都老老实实的站着,还一副受训的模样。
而刚刚还痞里痞气安慰张震的林斐。
此时看到那背影,秒怂!
“林斐兄!怎么办!琉玉兄回来了!”
郑从文立马大叫一声。
比看到他爹还害怕。
“老子怎么知道。”
林斐心里咆哮。
老子也很慌好吧。
你还问老子。
一伙人磨磨蹭蹭上了文神台。
苏琉玉听见这边的动静,止住了和掌教的谈论,转了过来。
她扫了一眼逃课的众人。
“回来了。”
这语气轻柔,听不出怒意,但就这三个字,让逃课的众人连呼吸都止住了。
旁边的同窗,给了他们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琉玉兄,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呵呵,也不打个招呼。”林斐硬着头皮,笑了一句。
老掌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了指林斐,手都发抖。
“你看看他,像好好读书的样子吗?不如回家去算了。”
苏琉玉赶紧冲他行了一礼。
“是学生的错。”
她行完礼,又看向林斐等人。
“还不过来。”
林斐等人立马上前,老老实实不动了。
“你们逃学,干嘛去了?”她问道。
林斐生怕他们乱讲,赶紧抢先一步,大声道:“我们没去哪,蹴鞠去了。”
“说实话!”
“你不在,我们没心思读书。”林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张震,你来说。”
被突然点到名字,张震耳根立马红了。
他偷偷看了林斐一眼。
秀气的脸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不敢看苏琉玉,只好盯着自己脚尖,小声开口:
“蹴鞠去了。”
“张震!”
苏琉玉深吸一口气。
说句老实话会死是不是。
她哪里不晓得他们去哪里。
嘴硬不说,她想把责任揽过来,都没个由头。
她不死心,又问了几人,都是一副自己贪玩去逃课的话。
看着掌教越来越黑的脸,她只好求情道:
“还望掌教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如若下次再犯,任凭掌教处置。”
老掌教扫了苏琉玉一眼,锐利的眼光带着不满。
“这就是你给老夫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