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过来!立刻!马上!”仙尊气弯了胡子,一张脸拉的老长。常悠缩了缩脖子跟在他后面入了正殿。
仙尊挥手设了结界,给月老和南极大地上了香,肩膀可疑的颤动了起来。常悠挤开仙尊也添了两柱香。随后便瞅到仙尊吃着茶叹气“不是说了立刻!马上!你这丫头怎么没逃跑?”
常悠闷闷的坐下不乐意道“怎么没跑!这不又被那该死的罗生给抓回来了!”
仙尊不由得叹息“你呀,就是对他们太好了,才敢一个一个才敢出这么多事儿,为师寿元将尽,以后可怎么能放心得下你们这帮兔崽子。”
“老头儿,这话您每天都说,这都百年了,也不见您哪里像是寿元将尽的模样。我看您活的长久,再有几个百八十年都没有问题。”常悠晃着脑袋道出事实。
“什么老头!喊师傅!”仙尊呛了口水埋怨道。
常悠怂了怂肩“我要是叫您老老头,您指定不乐意!”
仙尊面色不改,正了正衣襟,挺直了了腰杆,只眯了她一眼回到主题“为师为你和演武卜了一卦,你俩本也有段累世姻缘,不知为何被切断了……为师又问了姻缘上仙,只可惜上仙太忙大概是无暇管你俩这事至今没给我个天启……为师又问……”
“老头!你直接问我不就完了,我、没、办、了、他!”常悠气闷,这般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也只有他了!
“恩。为师当然知道。为师是说,昨夜师祖架着毕方入我梦内,她说天将祥瑞于仙山,我仙门内必有大喜,今儿为师一醒来窗外的喜鹊就成双成对叫个叫个不停……连殿外那对金丝雀都下了个蛋……为师以为……你俩若能结成连理岂不是顺了天意?”仙尊一副顺应天意的模样。
常悠眨了眨眼睛捋了捋衣襟正紧道“徒儿以为师祖架着毕方是想告诉您,您若羽化必定登仙,那群喜鹊定是为师傅道喜来了。师傅,如果徒儿没记错您殿外那两只金丝雀分明都是公的,哪有下蛋一说?莫不是被鸠儿占了鹊巢才让师傅误会了?”
仙尊干咳两声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着“为师以为你与演武乃天定的良缘,你俩一起必能光我仙门。”
“徒儿以为,演武乃人中龙凤,一个人就能光我仙门,徒儿学艺不精事事落后,除了耍得这手棒子还能将就看两下外实无可用之处,光复仙门这事儿少徒儿一人事半功倍,多徒儿一人必定泡汤。”常悠微微弯眉眼硬是忍住没笑。
“……”仙尊沉默了。
“……”常悠沉默之余还有空喝着茶水。
“师傅。”
“恩?”
“这么说话累么?”
“极累。”仙尊瞬间崩不住了,立马换了副平日里的模样,一把压下她的茶杯道“没跑掉是你的错,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你个没骨气的臭老头!你这是卖我求荣!”常悠毫不客气的点了出来。
仙尊一拍桌子吼道“要卖,当初就不会允你下山,仙门百年间就只有迟来一个弟子入门,当今圣上又不崇尚仙门,若不是有演武在,这仙门早就落败了。他若断了门内供给……这仙门上下百十来人如何是好?”
“随我下山!我这半年在绯南山混山头也算有点名气,别说百十来人,就是千八百人我那山头也能容下!”一提到绯南山常悠眼中就闪着向往的光。
话音刚落一道金光冲破结界进入殿内,演武手持白玉扇,头戴素玉冠,一身白袍,满目春风尽显风流。世间好男儿至多如此,若不是见过更好的她也会为之注目。常悠心中那最好的儿郎模样却模糊的连衣着都记不清了,恍惚中竟与来人有重叠。
演武先给月老与长生大地上了柱香,后摇扇走到了常悠一旁“常悠,你我清誉尽失,不如请师傅做主,你我就此将就做伴仙山,我定待你如明月。”
“别闹,吾等都是修仙之人,儿女情长早已掷之方外……”常悠被那恼人的扇坠摇的心烦,不耐烦的抽走了他的扇子,自己摇着,开始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之路。
演武笑着抚过她的面具打断她“常悠。我找到四神器了,带你去找萝卜,可好?”
常悠愣了半晌,琢磨了半天演武说的那句话,一脸不可置信的瞅着他道“萝卜?”
“对,你陪我三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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