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同桌又是朋友,这距离要保持起来还真是不容易呢,而且今天幸村还邀请我做网球部的经理,如果我真的进了网球部,那根本就不可能保持距离啊,而且我觉得真田的人挺好的,是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和这样的人做朋友是个不错的选择。”
腰间的手一紧,迹部恶声恶气的道:“本大爷也是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
倾眸莞尔,“那么,景吾你是要和我做朋友吗?这到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扭捏的别过眼,迹部撇唇,“本大爷是想和你做朋友,不过是男女朋友的朋友。还有,不准你答应他们的要求。”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迹部这种类似于告白的话,但是倾眸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红,“景吾你别这样啦,我要做饭,你先放开我。”
“我们睡都睡过了还计较那么多,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话是这么说的吗?“要是人人都有你这样的想法,估计你早就被那些女生给生吞活剥了。”
“你舍得我被其他女人上下其手?”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迹部诱惑地说道。
“谁会舍不得啊。”话是这么讲的,但是水倾眸一想到他和别的女生做一些亲密的动作,胸口就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整了整思绪,倾眸压抑住心中的异样,然后淡然开口,“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在神奈川?”
“本大爷当然是来看你的。”
看她?“可是今天又不是礼拜天啊,而且还有训练的。”
“训练什么的,本大爷会补上的。”
甩不掉后面粘人的水仙,倾眸只得催眠自己将他当成是没有重量的空气。直到饭做好了,迹部才不甘不愿地放开她。
吃过饭后,倾眸看着外面的天色,催着迹部离开,“景吾,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回去?本大爷什么时候说要回去了?”占领了客厅里唯一的一张单人沙发,迹部理所当然地道。
“不回去你住哪儿啊?”
“自然是你这里了。”
“我租的是单身公寓,没有客房。”
“那真好跟你睡一床。”
“你可以去死了。”她嘴角抽搐。
“你会舍不得。”
“绝对不会。”
“……”
一番没营养的对话之后,迹部死乞白赖的还是留了下来。
看着洗完澡的迹部赤/裸着上身,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倾眸都不晓得自己的眼睛该往哪里摆。
“来吧,倾眸!快快投入本大爷的怀抱一起休息吧。”闲适地侧躺在床上,迹部诱惑地道。
倾眸哄着脸,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迹部景吾你给我老实一点。”
老实,他一直都很老实啊。“这里只有一张床,连能够让人将就一下的沙发都没有,你不睡这里还能睡哪儿?”
撇着嘴,倾眸用余光扫了扫他,“这还不都是你害的。”
“喂,你个小没良心的,本大爷可是逃训过来看你的,居然还不领情。”盘腿坐起,迹部语气闷闷的。
叹了口气,倾眸从柜子里翻出一团白色的条状物,然后在迹部不解的目光中,将手中材质像是丝绸的东西固定在了两面墙上,然后轻轻一跃,身子缓缓躺下,长长的发丝松松地垂下,平添几分妩媚的慵懒。
看着睡在绳子上的她,迹部呆了。
这样……也、也可以吗?!!
看着他惊奇的目光,倾眸起身坐在了白绸上,一脸戒慎地盯着他,“你、你不会是脸我的白绸也要抢吧?”
迹部没有回答,只是望着她,讷讷地道:“你真的可以在上面睡觉?晚上不会掉下来吗?”
“不会啊,这个当时我看是整整练了半年的才练会的。”她看神雕的时候就开始学了,学成后她可是很开心的,但是有一次她在新闻上看到一个经常和绳子打交道的农民工在三个月内就学会了,当时她可是很不平衡的,虽然那个农民工的绳子高度没有她的高,但是真的很打击人。
郁闷地看着她,迹部很是懊恼,“算了,你要睡上面就睡吧。”
本来他以为她租的单身小公寓,只有一张床,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跟她睡在一起,可是谁曾想她居然会睡绳子。自己敲了半天的如意算盘就这么被她给轻易地过关了。
“哦,那……晚安。”
“晚安。”闷闷地开口,迹部躺在床上暗暗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