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难以言语。
“爹,娘,你们放心,女儿没事。”向挽清一开口,才发觉自己此刻的嗓子,竟干哑如同老人,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清清先别说话。”宋知鸢忙拦住她,“你昏迷了三日,三日滴水不进,娘先喂你点水。”
向横连忙取了一直热在一边的温水与棉棒来,宋知鸢就坐在床边,用棉棒沾了水,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点在她唇上。
一边点,一边就忍不住的掉眼泪。
向挽清看她这样,也忍不住眼眶红红:“娘,你再这样女儿也要哭了。”
宋知鸢就连忙抹了眼泪:“娘不哭,清清也别哭,你刚刚醒,身子还虚的很。”
正说着,就有一阵脚步声急匆匆而来,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冲进来一众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为首的那人向挽清认识,太医院院首——耿仁心。
向挽清没想到会有这么大阵仗,粗略看去,只怕现在还在京都的太医,如今都在她房内了。
宋知鸢连忙让开:“耿院首,劳烦您了。”
耿仁心也极为客气,毕竟向挽清是为护驾才重伤,日后只怕前途无量:“职责所在。”
说着也不耽搁,取出丝巾垫在向挽清手腕上,两指搭脉。
房内众人一时间皆静寂无声。
良久,耿仁心才收起手帕,语气松缓道:“向小姐吉人天相,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伤口太深,伤及经脉,还是要好好静养,三个月内左臂都不能用力。”
“多谢耿院首。”宋知鸢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耿仁心摇头道:“向小姐这次极为凶险,能缓过来实在是不容易,左司马夫人若是要谢,还是该谢谢医老,若非他老人家出手,只怕凭我们几人,向小姐此次还是吉凶未卜。”
向挽清皱眉,医老?看来她昏睡的这三日,发生了不少事情。
向横:“医老处我自然也会上门致谢,但诸位太医这几日也都尽心竭力,我也感激不尽,一点心意请诸位大人喝杯茶,还请诸位大人不要嫌弃。”
如容会意,取出一个荷包呈给耿仁心。
向横这话说的好听,耿仁心与几位太医听着也舒服,更何况这荷包的分量着实不轻,当下笑意更盛几分。
“既然向小姐已经无碍,我等也要回宫禀告陛下了。”耿仁心道,“后续修养的方子我等会按时写好,之后每七日,会再上门为向小姐诊脉。”
向横与宋知鸢自然又是一阵感谢。
直到耿仁心等人离开,向挽清才皱眉问道:“娘,爹,这几日都发生了些什么,那个刺客……陛下没有怪罪爹爹吧。”
提到那个刺客,向横眼中闪过一抹嗜血意味,但估计是顾忌着在向挽清面前,又连忙隐去。
随着向横的道来,向挽清才知道她昏睡的这三日,究竟错过了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