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前家主神秘失踪一事,真与大长老脱不开干系吗?”
“不好说,不好说!此间真相究竟如何,不是一家之言可以确定,还需得有确凿证据才是!”
“大长老为人何等光明磊落,怎能去做这等畜生不如之事?依我之见,定是叶风这妖人居心不良,污陷大长老与不义,其心可诛!”
台底下,叶家众人相互窃窃私语,各执一词,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
“肃静!族会之上,这般吵闹不休,成何体统?”
见状,叶河阁老皱眉怒喝,声若洪钟,众人一时为之所惊,这才安静下来。
叶河转头看向叶风,神情无比严肃,喝问道:“叶风,你适才所言,究竟是何意思?”
叶风道:“回阁老,小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三年前,我父亲突然失踪,至今生死未卜,并非只是意外,而是有人设计迫害所致。害我父亲之人,便是……叶临岳这条厚颜无耻的老狗!”
“小杂种,你敢血口喷人!”叶临岳破口大骂,而后连忙向叶河道:“执法长老,你素来铁面无私,定是能够明察秋毫,还在下一个清白名声。”
“哼!”
叶风当场冷哼一声。
叶河肃穆道:“叶风,此事干系重大,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若是没有确凿证据便胡乱猜测,一条大不敬之罪,定是逃脱不掉,你知道后果吗?”
叶风道:“我自然知道轻重,若非没有证据,我怎敢如此行事?”
说到这儿,叶风冷然一笑,转向叶临岳,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狗,你自以为此事做得天衣无缝,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三个月前,你派人又来害我,却不知道这一次却是弄巧成拙,你派来杀我之人,反而为我所制,让我终于从这人口中得知,你当年是如何用阴谋诡计,逼我父亲在绝境之下硬闯不归山,自此一去不返的!”
“什么?不归山?”
叶河听得一惊,连道:“十大禁区之一的不归山,生者进入,从无活路……叶风,你确定你父亲是进入到那里了吗?”
叶风道:“阁老,此事干系我父亲生死,小子怎敢信口开河?这一切,都是我从那名欲杀我之人的口中得知,他自称,当年叶临岳害我父亲之事,他也曾亲身参与,所知一清二楚。”
“那人姓甚名谁,如今何在?你赶紧将他带来当场对质!”叶河连道。
谋害家主,非同小可。
况且被指为凶手之人,乃是即将上任的新家主,权倾叶家。
这件事一个处置不好,恐怕就是大祸,非得动摇到叶家根本不可。
因而叶河也不可能光凭叶风的一面之词,就当场做出如何决定。一切,需得更进一步的了解清楚才是。
“是啊,把那人叫出来当场对质,否则任你说得如何天花乱坠,也只是空口无凭,做不得数!大长老马上接任家主,身份何等尊贵,绝不容你如此污蔑,若是没人出来对质,那似你这等血口喷人之举,其罪可诛!”
台底下有人大声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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