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在我叶家,一言九鼎,永为一家之主……
听得叶擎天这般言语,众人心绪难宁。
叶家家主,从叶家老祖宗立家以来,此后每代家主都是采用选举制,以投票定人选,三年一换,自是从无例外。
即使有人能连任,但也最多几届,当个十几二十几年,已经是极限,从来没人能一生坐在这个位置。
叶擎天身为叶家至高无上之人,此话即出,当然有效。
便是叶秋等人听后,也不免心动。
况且叶擎天还保证,叶临岳以后不会对叶风造成任何阻碍,那意思就是说,即使免他一死,下场也不会太好,或监禁、或放逐,总之此人是生是死,从此再不会对叶家之事有任何影响。
以一人之性命,换护族长老这一句承诺……在场许多人,都认为值。
这是无法想象的好处。
大权在握、一言九鼎,从来都是各人的追逐。
叶擎天亦是如此,他同样认为叶风无法拒绝,于是笑道:“叶风,你考虑得如何了?只要你点头,从此刻起,你便是我叶家家主!”
他又道:“或许你心中有所疑惑,我为何要向你求这个情,饶他一命,是也不是?”
叶风一声不吭。
叶擎天道:“你爷爷,也就是临岳和临渊这兄弟二人的父亲,曾有大恩于我,他临死时,这兄弟都只十来岁,尚且年幼,便嘱托我务必照料好他们兄弟二人。”
说到这,他幽幽叹了声气,这才续道:“这几十年来,眼见他们兄弟二人各自成长,尤其是临渊这孩子,才华过人,成就不凡,我见之,极为欣慰,也算是对得起你爷爷临死前的嘱托,只是万万没想到……”
“他们兄弟二人,竟不知何时生了嫌隙,我初时不以为意,只道这对兄弟是一时矛盾,但毕竟血浓于水,早晚会冰释前疑,可谁能料到,事情何至于走到今天这般地步?”
“临渊死了,我于你爷爷的嘱托,内心有愧,可是为了对得起你爷爷,无论如何,临岳这孩子,便是犯了天大过错,我总是要保住他一条性命才好,否则待我到九泉之下,如何有脸面去见你爷爷?”
“爷爷……”
叶风喃喃一声,万万没想到,叶擎天向自己求情,请求饶恕叶临岳,竟是出自爷爷的一句嘱托。
若是不依,那不仅得罪了叶擎天,于爷爷的心愿,更是大大违背,可是……可是杀父之仇,焉能不报?
叶风沉声道:“护族长老,您提的条件固然诱人,可有仇不报非君子,况且还是害死我父亲,这等不共戴天的仇恨?如果今日我听从了你,饶这狗贼一命,置血海深仇于不顾,岂非不孝?你诱之以利,若我答允,岂非成了唯利是图的小人?再说这老贼为谋私利,残害同胞,我身为叶家人,如若不诛杀此恶,又岂非不忠?”
“一旦如此,那我便是不忠、不孝,人人都可唾弃的无耻小人,日后还有何面目活在世间?便是你许我一世为主,权倾叶家,可背地里的闲言碎语,无穷尽时,总也遭之不住……更何况到得那时,连我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更自觉再也没了资格担此重任。因而……”
少年抬起头来,眸光灼灼,朗声道:“护族长老,您和我爷爷同辈,小子本该对你礼敬有加,言听计从,可唯独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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