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召云嘴角悄然的弯了起来。
姬饶扛着邬召云出门,把何璐瑶的门关严实,然后拿着钥匙给锁上。又去邬召云的房间,废了死力气才把门打开,进去后顺脚把门踹上。
姬饶咬着牙架着邬召云到卧室里,走到床边上的时候姬饶两条腿都在发抖了。
放下邬召云的时候胳膊上邬召云无力的手臂突然开始发力,姬饶一个不备,直接被邬召云压在了身下。
姬饶脸朝下趴在床上,想起身却被邬召云死死的压着。随即姬饶就感觉到自己脖颈一疼。
邬召云咬住姬饶的脖子,那力道真是很恨不得那那块肉咬下来吃进嘴里。但他最后也没舍得真咬重了,舌头剐蹭着姬饶脖颈的细腻皮肤。
姬饶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从小腹传来了非常奇怪的感觉。
“姐夫,姐夫!”
邬召云力气大得很,仗着酒劲狠狠压制着姬饶。
邬召云把姬饶的两只手腕捏在手里举到头顶,另一手利落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松手!”
邬召云意识还在,只是他就想借着酒劲儿这么做。
突然他又想到姬饶那天在他身下叫的别的名字。
邬召云低下头去,狠狠咬住姬饶的耳朵,感觉姬饶在他身下轻轻颤抖着,报复性的在他耳边低声道,“璐瑶,璐瑶……”
“我不是,我不是何璐瑶,你认错人了,姐夫你啊——!”
……
第二天姬饶是窒息而醒的,他难受的睁开眼,发现一条胳膊横在自己脖子上,姬饶把邬召云的胳膊掀开。
邬召云昨晚做的太狠了,姬饶恍惚间都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他现在两腿两胳膊都在打颤。
姬饶翻过身去,趴在床头狠狠咳嗽了两声。
几乎快把肺都咳出来了,邬召云怎么可能吵不醒。他一睁开眼,就看见旁边一丝不挂的姬饶趴在床边,他的脖颈像天鹅一般优美,尤其是受不了后仰的时候,那样子简直太勾人了。
姬饶后背的蝴蝶骨随着他咳嗽的动作一起一伏的,真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腰线细腻润白,隐没在被子里,让人忍不住想把被子掀开。
姬饶身上简直每一块好的地方,全是咬痕,红痕,掐痕,就算昨天邬召云知道自己是清醒的,但是现在看了以后还是惊讶于自己昨晚的疯狂。
邬召云伸手摸向姬饶深邃的腰窝,感觉到姬饶身子一抖,然后小东西猛地转过头来,惊惧的看着邬召云,紧紧的咬着自己嘴唇里的软、肉。眼眶红的厉害,像只无措又无路可逃的兔子。
像极了那天早上。
邬召云故作惊讶的看着姬饶,“你怎么在我床上?”
姬饶心里都要把邬召云祖宗十八代都掀飞了,但是面上还是那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你……你无耻!”
邬召云茫然的看着姬饶,“我昨天不是在杀青宴吗?为什么你在这里?”
沃日。
没见过吃了不认还这么耍不要脸的。
姬饶胸口起伏的厉害,像是气的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