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智野正式去医院上班,忍足院长专门召开医生大会,向大家介绍智野,智野没有学历,年龄小也肯定没什么资历可言,再加上他的职称又是闻所未闻的,大会上众人虽然鼓掌表示欢迎,但是在心里认为智野连一般的空降部队都不如,至少那些空降部队虽然没经过正规面试进来,但至少手里还有个本科文凭。
而且人家空降部队进来都是做些可有可无的工作,平时低调一些,也没人会去在意,但智野的上任就有些过于明目张胆了,还召开大会,也不知那忍足院长是怎么想的,这医院是私人医院,是忍足家的产业,自然是忍足院长一个人说的算,谁敢质疑?
智野也觉得这个任职大会实在没必要,他把众人眼中的鄙夷尽收眼底,垂下眼眸,两耳不闻窗外事。
智野穿着白大褂,但怎么看都像是偷穿家长衣服的顽皮小孩,看不出一点医生的样子,走在医院里,经过的人,病人会用怪异的目光看他,知道他的医生护士则是对着他冷笑。
他们说话也毫不避讳,根本就是故意说给智野听的,无非就是说他巴结上了忍足院长的儿子巴拉巴拉的,只是关于怎样巴结的版本有很多,多难听的都有,智野没有生气,相反很理解他们。
去往忍足病房的这条路比平时漫长了许多,等进了病房的时候,忍足已经吃完早饭,见智野一身白大褂,手里拿着文件夹,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你穿这身衣服还真是不合适。”
智野无奈地笑笑,脱掉白大褂,坐到沙发上,朝后仰靠在沙发上,仰起头长吁一口气。
“没被大家的口水淹死吧。”
“活着呢。”智野坐起身看向忍足,认真地询问道:“你爸爸是专门给人拉仇恨的吗?”
忍足摊摊手,“医院的日子太枯燥了,他只是找些乐子而已。”
“哈,果然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智野骂完了,站起身,拿起文件夹展开,研究了一会,“石膏过几天就能拆了,你的复健工作会由我负责。”
“上野医生可是会极力反对的,到时候一定会很有趣。”
上野医生,智野已经从忍足院长那听说过了,是这家医院资历最老的复健医师,是个五十多岁粗嗓门的人。
智野揉揉被震聋的耳朵,说曹操曹操就到,病房的门被猛地打开,一个胡子粗犷的穿着白大褂的男子闯进来,小眼睛瞄到站着的智野,几步走向前,低头看着智野,然后伸手揪着智野的衣领。
智野皱着眉,他很不喜欢这种谈话方式,垫着脚尖让他觉得很累。
“你就是那个叫智野的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来学人家当医生,你以为这是过家家?”
智野避开头,尽量让自己离这人远点。
听他吼完了,智野才扭头看向他。
“上野医生,我的耳朵不聋,你说话轻点我能听得到。”
“我就是这嗓门,你小子有意见?”上野医生的声音又拔高了好几度。
“呵呵,我是担心你把玻璃给震坏了,破坏医院的财物就不好了。”
上野医生被弄得没了火气,都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是干嘛来的。
智野既没有被上野医生上门讨债的架势给吓破胆也没有和他声嘶力竭的争吵,他这样不温不火的态度,让唱独角戏的上野医生觉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无趣地松手放开了智野,智野整理了一下衣领,笑着对上野医生做了个请的姿势。
“上野医生,您先坐下,我正想和您讨论一下忍足君的复健问题。”
上野医生也想知道智野几斤几两重,他坐下翘着二郎腿扬着下巴看着智野。
智野给他泡了杯绿茶,也没有坐下,而是站立在一边。
上野医生见他这么懂礼数,拿起茶意思意思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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