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确实有些事要忙。”智野有些愧疚地说道。
“我知道,你不用和我解释,我现在要午睡,你可以去忙你的事了。”
“我在这陪你。”智野坐回沙发上,望着忍足的背影。
“不用了。”忍足仍背对着智野,“我和上野医生说过了,我的复健由他负责。”
智野沉吟了良久,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变化,平淡地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忍足听了心里一沉,胸口像是被压了块巨石,让他喘不过起来,他深深吸了几口气,想压下这不适的感觉,心口却感到绞痛般的痛楚。
紧闭着眼,忍足根本就无法入睡,智野就坐在自己身后的沙发上,没有离开,忍足感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让他难以放松身体,就在忍足忍不住想回头面对他的时候,智野却站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忍足猛地睁开眼睛,呆呆地盯着门。
他和智野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
如果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那为什么智野不在病房里全天候陪着他,他就感到无聊寂寞。
如果是单纯的朋友关系,那为什么在知道是智野找到了幸村精市还细心照顾他之后感到非常生气呢,甚至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他最近不常来病房陪他,来了也只是例行公事地替他按摩身体,之后就离开,忍足没有过问他要去哪里,最近在忙什么,他心里多少猜得出来,所以不愿问,不想去知道。
忍足睁着眼睛,直到眼睛酸涩,他才合上眼自嘲地笑笑,仰躺在床上,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笑得很大声。
“喂,景吾吗?我好像病入膏肓了呢。”
“少跟本大爷开玩笑,你只是骨折又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那我为什么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感到心痛呢?”
“啊嗯~忍足叔叔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迹部一本正经地问道。
“哈哈哈~”忍足沉默了几秒,然后放声大笑起来,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是啊,爸爸确实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两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聊了下忍足的恢复情况,就挂了电话。
迹部景吾被称为冰帝的帝王,除了他自身强悍的家世背景和网球才能之外,还有他异于常人的领导才能,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能够统领一个有200多个部员的网球部,他的才能是无人可以质疑的。
还有他引以为傲的洞察力,总是能在球场上洞察出对方的死角,并加以攻击。
所以忍足的掩饰并没有骗过迹部,他挂了忍足的电话,回想起忍足说的话,他会为谁感到心痛呢?
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会有很在乎的人吗?
而且那个人还是个男人,他倒想好好见识见识。
看来要去医院好好探望一下侑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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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医生,这是我修改过的复健计划。”智野特地回了一趟自己的办公室,拿了计划书交给上野医生,虽然不能亲自帮忍足恢复有些遗憾,但既然是忍足的意愿,那他作为医生也只有尊重的份,但作为朋友,他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智野又说了些注意事项,怕忍足急于恢复会急功近利,到时候得不偿失可能会造成终身的遗憾,所以智野还是不放心地铝艘欢鸦埃蒙弦耙缴懿荒头场
“你既然这么在意,干嘛不亲自去做,还要来麻烦我这个老头子。”上野医生大嗓门地吼道。
“侑士希望是您,我尊重他。”智野面上表现地云淡风轻,但并不代表他真的不在意。
上野医生挠挠他半秃的脑袋,“你们这些小鬼真是麻烦。”
接过智野手上的计划书,“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智野看着上野医生转过身进了办公室,门在他面前缓缓合上,他站立了良久,这才离开。
没有去忍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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