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可李穆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机会;抢夺失败,姑娘很不开森,撇着小嘴儿、小声抗议道:“我又不是瓷器……”
“可你还是病号。”穆爷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病号就要有病号的觉悟。”
“我真的没事…诶,李穆!”
大概是太久没站在太阳底下,唐觉得阳光有些刺目,只得微着眼,觑见李穆渐行渐远的背影,她连忙向前紧跟几步,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挽住了那人空悬的臂弯,面对李穆一本正经的强势,这回她倒是笑得有些无奈。
不过,这种感觉…其实挺不错的。
并肩而行之际,未及细细品味着难得的温馨时刻,花圃里突然受惊而拍翼腾起的飞鸟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嘹呖,唐那有些慌张的视线下意识地望向声源处,意外瞥见的一抹金色迅即仓皇地消失在眼角余光中。
“嗯?”犀利的目光迅疾地捕捉到了逃离的暗影,李穆惊疑出声,一个普通人、不过百米的距离,凭借自己超乎常人的感官竟然如此后知后觉?看来,跟唐之间的互动让他疏忽大意了!
自己的水准自己很清楚,绝对不会因为一段时间的安逸就退化。也就是说,对方为了隐匿行踪,一早就埋伏在了这里?那么,他们的目的究竟是……
微微蹙起了眉,李穆为自己大胆的假设全身一颤。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对于自己而言都不是什么好消息,现在可以确定的只有一点:
若是敌人,他们的目标昭然若揭!
……
大包大揽了收拾屋子和做饭的活计后,李穆嘱咐姑娘多多休息,出现不舒服的现象及时及时联系,他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云云。
无形撩妹最为致命,他只当是重复了一遍医嘱,殊不知人家妹子已经暖心的一塌糊涂了。
交代完这些,李穆并没有在唐家中多留,也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开着叶小侠的帕萨特跑了趟潘家园。他还是很介意,那个在唐家楼下逃离的家伙,这种不安的感觉宛如跗骨之蛆,让他不得不做出一些防备。
偏偏他跟唐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的,也不好直白的说“可能有人对你不利能搬家赶紧搬”之类之类的,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别说人家姑娘,自己乍一听都不会相信。
现如今是法治社会,这个不假,但他不能坐视悲剧发生之后、再去想方设法的弥补;相对而言,自下山入世以来,依靠至今、唯一没有令他失望的,只有自己这具不断打熬的躯体、以及着一身不断磨炼的武艺。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事到如今,仅凭他手头的那点儿料,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老金的铺子销路广、来路更广,只要是钱能搞定的事,他向来是有求必应;更何况之前在定制练功用的伸缩长枪时,他也委托过老金帮他淘换些好玩意儿,毕竟他当初做那玩意儿就图一个携带方便,可实际论起正宗的长枪,金属材质毕竟比不上实木杆子。
只是那孙贼着实不给力,一个枪头拖了小半年,到现在还没交货呢!泥煤啊!没枪头的棍子那还叫枪么?耍起来到底是扎着玩儿还是砸着玩儿啊?我特么练得是枪法,又不是棍法,见天儿的舞弄棍棒,你当我是孙猴子啊!
想想就来气,定钱也没少付给他,这也忒不地道了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老金是个有前科的人,为了防止这货投机倒把,穆爷觉得,现在也该是自个儿去催债的时候了。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