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像自己的小企鹅。
齐白放弃了求生,朝着那边游去。
阿鸢小宝贝,我来找你啦。
于段乘鸢,是一场深度睡眠,当她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即是建造精致的天花板。
她的大脑迟钝,此刻像是上了锈的零件,动一下都很艰难。
这是……她的婚房?
段乘鸢终于意识过来,她应该是“死”了。
那齐白呢?
她扭头,一张精致深邃的脸庞,静静的睡着,没有一丝要醒来的迹象,很安详。
只有自己回来了吗?
想到这里,段乘鸢眼眶湿润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既然她能回来,齐白为什么不行?
她那个时不时就要撒娇的伴侣,要是一场暴风雪之后,发现自己再也没有醒来,那得多伤心。
他怎么能承受得住?
段乘鸢一想起那个画面,心就抽抽,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流进鬓发之中。
她看着齐白的侧脸,想伸手抚摸对方的脸,视线中手腕上那翠绿的镯子格外亮眼。
对啊,镯子!
段乘鸢顿时眼睛亮了起来。
怎么把这个镯子给忘记了?
这个时候,她听到门口响起脚步声,下一刻,门被推开。
段乘鸢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孔。
双方视线对上的那一刻,都不由得激动了起来。
齐母眼泪朦胧:“阿鸢,我们回来了。”
是啊,我们回来了,但是他却没有。
“镯子,是镯子的问题。”段乘鸢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
看到段乘鸢想起来,齐母赶紧过去帮忙,毕竟睡了三日,身体一时之间肯定还是没有恢复力气的。
齐父眉头紧锁:“是爸爸给你的镯子?”
段乘鸢点了点头。
“我们两个比你早醒来一天,按理来说应该足足睡了一整天,我们家里也会有人会注意,可是我们醒来发现,家里的佣人在你与小白结婚当天,爸爸给他们放了假。”
齐父本来心里就觉得奇怪,这个时候听到段乘鸢的话,心里也不由得疑惑了起来。
段乘鸢:“那爷爷呢?”
齐母眼神复杂:“公公说是去看望一位好友,大概五天之后回来,算算日子,大概在后天。”
“而且他去探望好友,每一次都会失联,我们也没法联系上他。”
那岂不是说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就干等?
看懂了段乘鸢脸上的意思,齐母笑了一下,摸摸她的头道:“咱们也不是什么也不能做,今天正好是你与小白结婚第三天,你忘了,今天你回门。”
段乘鸢:“……”
怎么还有这种事情?
齐母笑容可掬,握住段乘鸢的手:“阿鸢啊,你快,好好打扮一下,吃点东西,咱们家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齐父也点点头:“是这个理不错,你现在也是咱们齐家的人了。”
“婆婆知道你不想去,可是也是规矩。”齐母拍了拍段乘鸢手上的镯子,“而且有些情绪憋在心里不好,得释放出来。”
她说着,给段乘鸢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正好回去气一气那些段家人,出出气,肯定也就没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