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老爸,你简直无敌了,这就去把姐的婚事给定了,哈哈,我要赶快通知她,你说,她知道后会是怎么样一个反应呢?我好期待哦。”
贺中将回到家后,虽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但是,关于操办自己大女儿的婚事,他是不可能不说的,而且,他还想着自己不要受累,将这件事情交给几个年轻人的心思。
听见父亲把姐姐的亲事都给定了下来,贺君兰可是乐坏了,当下就一惊一乍的嚷嚷起来,原本赤脚盘坐在沙发上的她,更是一下就扑倒在张一笑的大腿上,趴在张一笑的怀里就去抓另一边的电话,神经大条的她,浑然没有一点要注意形象的顾虑。
只是她这样的举动,把张一笑闹得尴尬不已,面红耳赤的,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才好,虽然他与贺君兰已经算得上是确立了恋人的关系,但是,平时也最多就是抱抱亲亲,根本就没有过更进一步的亲昵举动,而且,那都还是在私下无人的情况下,最多也就是杨一柳在场而已。
对于这种事情,张一笑可以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初哥,毫无经验可言,虽然偶尔也会有那方面的冲动,但是,在他看来,一切都应该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的,而不需要去强求,更不愿意去为难自己心爱的女人,因为他并不确定杨一柳和贺君兰是否有着哪方面的准备。
这样的想法,也怪不的张一笑,毕竟,大多数感情的初哥们,都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显得有些畏首畏尾的,总是担心自己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是不是会过于唐突,或者惹得佳人不高兴,这是一种在为正常不过的想法。
禽兽与禽兽不如的故事,这个年代,大多人都听说过,可是,偏偏张一笑特殊的成长经历,并没有听过这样一个笑话,于是,虽然与两女在一起也算有着不短的时间了,但他却依然是扮演着禽兽不如的角色。
女人的爱情,是心灵的交流,是从平时生活中一点一滴去体会的;而男人的爱情,却是最为直接的方式,爱,是靠做的。
悲催的是,张一笑虽然是一名修真者,本来应该是讲究无拘无束,一切随性而为,但以他现在的修为,根本就达不到那样的境界,很多时候,内心还是会受到道德伦常,旧习理性的束缚,于是,他与杨一柳、贺君兰之间,一直都没有能够迈出那关键性的一步。
这个时候,贺君兰这样的举动,如果是在无人的时候还好,可是,边上可是还有其他人,最主要的是,贺君兰的父亲,张一笑的准岳父,可都还在边上看着呢,而且,贺中将还微微皱起了眉头,神色间也是有些不满的样子。
“喂,姐,在做什么呢?我给你说个事,哈哈哈,你猜猜,是好事还是坏事?”
电话接通后,贺君兰兴奋地对着电话说道,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她,可是根本就没在意到张一笑的囧样和贺中将难看的脸色。
而且,兴奋得一直都没能忍住笑意的她,还卖了个关子,只是问题似乎有点显得过于白痴,但众人都知道她的神经大条,也都不以为意。
“你傻呀,都笑成那样了,还问我这样的问题?”电话里,贺君梅可是不会和自己的妹妹客气。
“呃,哦,好吧,我不让你猜了,你知道么?你和唐哥要结婚了,哈哈,恭喜哦,记得给唐哥说哈,我要个大红包,哈哈,少了我可不让他把你娶走。”贺君兰兴奋地嚷嚷着,只是听那话语中的意思,她对红包的关注,远超她姐嫁人这件事情本身。
“喂,你说什么呀?该不会你还没睡醒,还在做梦吧,我要结婚?我怎么不知道?”贺君梅疑惑地问道,她还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呢。
“真的,老爸说了,他刚刚和唐伯伯把你俩的婚事定下来,这不,他就在边上呢?”贺君兰急切地解释道。
“什么跟什么呀?你让老爸接电话?”虽然她正与唐朝军在恋爱当中,但作为一名现代女性,特别是她这样的独立女性,贺君梅对于父母安排婚姻这样的事情,还是有着一种本能的排斥,却有见贺君兰的话不似有假,因此,连忙说道,她需要在求证一下。
“切,竟然不相信我,你等着,我让老爸给你说。”
说完,贺君兰扶着沙发前的茶几,将手中的电话递向了坐在对面的父亲,那身体的摆动间,胸前的两对玉兔在张一笑的大腿上一阵摩擦,弄得张一笑险些没有出现生理反应。
“喂,君梅啊,这样,你先回来一趟,和朝军一起,回来我再给你们细说。”
贺中将对于自己的一双女儿,那是再为熟悉不过,接过电话后,直接就是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他担心的是,在没有知会她们的情况下,双方长辈就把婚事定下来,这会让一向独立的贺君梅不满,甚至作出一些影响到计划的举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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