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一笑,你这个流氓。”贺君兰刚刚趴伏到张一笑的肩膀上,就犹如受惊的兔子般蹦了开来,更是夸张地惊叫道。
这一声惊叫,让坐在客厅里,整理着东西的众人都是纷纷侧目,不知道张一笑究竟做了什么,引起贺君兰如此巨大的反应。
张一笑手里拿着一团已经被抓得皱皱巴巴的纸花,极力装着很是随意的样子,整张脸却是憋得通红,羞愧得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太尴尬了,实在是丢人丢到老家了,别人不知道贺君兰为什么这样尖叫,张一笑哪里还不明白,当他生理刚刚出现反应时,就本能地将纸花捂在了胯间,想要掩饰自己羞人的反应,贺中将夫妇都坐在边上呢,要是被他们看见,那还不得羞愧到死啊。
可是,张一笑没有想到的是,贺君兰的动作会那么快,那么突兀,既然直接就伸手抓向了挡着兄弟的纸花,而且还不但是一把抓住了纸花,还连同那昂扬一把抓在了手里。
那种被小手握住的感觉,甚至差点让张一笑舒爽的呻吟出声,却是让贺君兰大吃一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贺君兰几乎在抓住的同时,就反应过来自己抓到了什么。
“君……”贺君兰的母亲见女儿惊惊咋咋的样子,原本还准备出声问个究竟,却是抬头看见张一笑羞愧得恨不得钻进地缝的脸色,以及贺君兰那羞红的俏脸,还以为是两小在打情骂俏,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话到嘴边都生生咽了回去。
自从张一笑受伤,来到贺家以后,经过最近这几天的相处,贺母反倒是渐渐接受了张一笑,以前,她可是对张一笑不但和自己女儿好,还同是和杨一柳在一起,有些耿耿于怀的。
然而,在这几天里,由于贺君兰和杨一柳性格不同的缘故,张一笑常常与贺君兰打情骂俏,显得无比的亲密,反倒和杨一柳,虽然偶有亲密的举动,但怎么看,都好像显得贺君兰更加受宠一些。
既然女儿的事已经成了定局,不论是从国家大义,还是贺君兰自己的感情,都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那贺母也是极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只是在内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自己女儿吃亏。
见到女儿如今深得张一笑的宠溺,而且往往两人斗嘴时,张一笑还都是沦为自己女儿欺负的对象,这让贺母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终于是慢慢接受了张一笑这个有些“滥情”的准女婿。
贺母不追问原因了,贺中将正低头看报纸的眼睛只是稍稍一抬,瞄了一眼,也并没有出声询问;杨一柳更是性子冷漠,如果在场就他们三人,或许她还会问两句,但有其他人在,她一般就不怎么喜欢说话了。
只是,在场的并不只是这些人,还有一位杨一鸣,他疑惑地抬头看了看羞囧的张一笑,又看了看捂着嘴巴,也是满脸羞红的贺君兰,好奇地问道:“张一笑,你们在搞什么飞机?”
“呃,没,没什么。”张一笑尴尬地回答道,眼神还心虚地扫了扫贺中将夫妇。
“那你在那一惊一乍的叫什么?差点都把心脏病给我吓出来了。”杨一鸣不满地瞪了一眼贺君兰,说道。
“滚,要你管,没见过男人像你这么八卦的,什么事都要打听。”贺君兰听见杨一鸣居然敢把枪口对准她,立马就翻脸了,鄙夷地说道,要不是脸色羞涩的红晕尚未褪去,根本难以让人想像到刚才她那一脸小女儿的羞态。
“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八卦了?再说了,人家这是关心张一笑嘛。”
杨一鸣眼珠子一转,手捏兰花指,装着娇媚得让人想吐的模样,憋着声音说道。
从市场回来之后,他就发现了一个事实,贺君兰整个就一虎妞,以往他总是想在口舌方面与其相争,却往往都是在贺君兰的伶牙俐齿下败下阵来,要说胡搅蛮缠,他杨一鸣还真不是贺君兰的对手。
但是,现在他已经找到了怎样对付贺君兰的手段,要和这个虎妞据理力争不行,谦退忍让更是只有像张一笑一样,被贺君兰吃得死死的,这个虎妞脑子里少根经,你给他编个故事,就能够很简单地将她绕进去。
果不其然,杨一鸣这般作态,让贺君兰全身汗毛倒竖,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杨一鸣,指着他的鼻子,结结巴巴地惊呼出声:“你……你该不会是……天啦,你妹妹的男人你都想抢?”
“噗。”
“……”
原本杨一鸣扭捏的作态,刻意压低的声调,还没怎么引起众人的注意,可贺君兰这一声惊呼,终于是让所有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贺中将原本正端着杯子,准备品茗一口绿茶的,更是一下喷了出来。
众人都是将眼神集中到了手捏兰花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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