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把他派到别的地方当县长。
郦诵深吸一口气,对着魏武深深地行了一礼,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在下……多谢府君提携之恩!我……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为良乡县百姓谋求福祉!”
魏武见此情形微微笑道:“郦县长,但愿你能日后在良乡县做出一番事业来。”刘和满意地点头道:“你即刻返回军中收拾东西,我会让主簿将任命书送给你,拿到任命后你即刻前往良乡上任吧!”
“诺!”郦诵再次行礼,然后默默地退出了大堂。
魏武见他离开后,便起身道:“内兄,此次前来也就为了这件事了,在下告辞!”刘和见状连忙说道:“妹夫!你等等!你先别走,我有一件事想询问你的意见!”魏武听闻心中也已猜出大概,但他依然假装困惑地问道:“内兄何事?”
“昨日宴会我见小嫣和刘放交谈甚欢,仿佛情投意合,要不我从中撮合一下?”
“小嫣这丫头还小,等她笄礼之后再说吧。”
“妹夫,刘放此人年轻有为颇有才华,许多士族都想与宗亲联姻。妹夫万万不能错失良机啊!”
魏武想了想说道:“此刻时局多变,当以不变维稳以对多变!所以这联姻之事当暂且搁置,毕竟小嫣年纪尚小。等到时机成熟,再议此事吧!”
刘和想了想点头道:“也罢,此事日后再说吧。”
……
转眼已过十日。
这一日,午时,魏武正在听子义、小嫣和孙礼背书。这时韩龙快步而来道:“义父,一名鲜卑使者说有要事求见,正在大堂!”魏武听闻不由眉头一皱,随即看向三个孩子道:“你们几个继续读书,这篇读完就去练武!”
三个孩子听闻齐齐行礼道:“诺!”
很快魏武便来到了大堂,便见那人正是莫干容恪,只见他满脸愁容,神色担忧无比。他见魏武来了连忙起身行礼道:“飞将军!您定要帮帮我们啊!”
魏武见他这个样子连忙说道:“不要急,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干容恪答道:“素利首领的马队被堵在了居庸关!已经五天了!守关的军士说我们人数众多,根本不让我们过去,如果要过去要扣留一半的牛羊马匹!”
魏武听闻勃然大怒道:“什么!素利首领可说这些都是送给我的吗?”莫干容恪行礼道:“素利首领说了!但那些守将根本不放行,说献给谁的都没用!除非有袁使君的命令才行!”
“这帮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拦我的马匹!莫干容恪你先去驿站休息!明日我给你答复!”
莫干容恪行礼道:“诺!”随即便离开了大堂。
魏武见他离开后说道:“龙儿!你即刻召集众人大堂议事!”
“诺!”
……
很快赵该、阎柔和高白便来到了大堂内。魏武将此事告知众人后,众人无不气愤不已。高白行礼道:“府君!在下以为这袁熙处处为难府君,以府君之威名何须寄人篱下,受那袁熙制衡!在下以为可召集兵马攻打蓟城!”
赵该听闻大惊不已,厉声喊道:“不可!府君万万不可啊!袁氏家族势力滔天!天下诸侯多为其家,那袁熙担任幽州刺史虽无陛下任命,但袁熙之父袁绍却有开府之权!任命刺史完全可以!
府君如若讨伐那就是谋逆的大罪啊!我等皆会步那公孙瓒之后尘!难道府君想成为第二个公孙瓒吗?”
阎柔行礼道:“府君,以现在的局势,如果府君与那袁熙撕破脸皮,百弊而无一利,虽然能图一时之痛快,但将得长久之痛苦!况且现在这乌桓已经与袁氏家族结为亲家靠在一起,府君虽然与那鲜卑有婚约但并没有成婚,如果请鲜卑来助恐怕是请贼入室!”
赵该行礼道:“阎司马所言甚是!这袁绍坐拥四州还有乌桓外援,而府君……请恕在下直言,府君只有一郡兵马,恐怕难以抵挡!恳请府君三思,万万不可步那公孙狗贼的后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