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巴结,咱们看人交人,就看这人‘品德’,你看你刚刚是不是就错怪了轻怜?何况,海棠山茶晚不过后年,怕是就要嫁出去了,到那时,我这院里便是你和玉儿大,你就有什么话什么事,外人面前,也得藏心里,你看海棠温柔,山茶伶俐,但外人面前,何曾失态失仪过?你也一样,我也不求你学会什么喜怒不形于色,然而你总得学会因地因时制宜嬉笑怒骂。这样是累,只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不累?谁让咱们就是这么个身份呢?我话,你明白吗?”
玉儿哪里还有不明白?因当下哭道:“是,奶奶一片苦心,奴婢都明白了,奴婢日后也会记得。奴婢奴婢也并非真就瞧不起轻怜姑娘,奴婢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人?只是奴婢心疼奶奶,奶奶回来这两个月,太太对奶奶还是那样冷淡,明明奶奶边关立了那么大功劳,爷性命都是奶奶救得。那白姨娘和如意姑娘,一个比一个伶俐,可奴婢看着,她们惯是笑容满脸肚里藏着刀人,偏奶奶还不管事儿,如今轻怜不肯捐衣服,也不过来给奶奶请安,奴婢只以为她是不把奶奶放眼里,所以看见她便来了火气。”
宁纤碧笑道:“我也明白你心思,只是日后该当多用脑子想一想,三思而行。轻怜不把我放眼里?这种事情根本都不合逻辑,你竟然还会信。至于你说太太事,也不用放心上,爷对我如何你看不见?凭什么世上好事儿都让我得了?所以顺其自然就是了。至于白姨娘和如意嘛,你能有这个见识不错,只是我并非因为太太才忌讳她们,所以不敢管事儿,你看看,我也得倒出时间来不是?你放心,这大宅门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是有那对咱们不怀好意人,奶奶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宁纤碧说到这里,便慢慢站起身来,看着窗外银杏树落下一片又一片黄叶,她忍不住喃喃自语道:“放心,都放心,这一世里,咱们会活得好好儿,我不做包子,我做锥子,谁敢来伤害我,伤害我手底下人,我便扎出她血,扎了她心,让她也尝一尝这痛入心肺滋味儿。”
不说宁纤碧这里将玉儿教训了一番,只说白采芝,她还不知道宁纤碧心中已经打定了某个主意。因气哼哼回了房,摔了三四个杯子,才将这口怒气稍微缓解了些,却是犹自咬牙切齿咒骂了一番,然后方慢慢冷静下来,坐椅子中,面容冷峻,似是沉思着什么。
屋中只有香药和香桐这两个丫头,都是大气也不敢出,只敢用眼角余光时不时看主子一眼,过了好半晌,方听白采芝淡淡道:“去找几件首饰,再找两件光鲜衣服,给轻怜送过去。”
“啊?”
香药和香桐全都愣住了,万万没料到主子思考了半天,竟然是思考出了这么个结果,那轻怜算什么东西?搁平时主子连正眼都懒得看,这会儿却要特意送东西过去?
“让你们做你们照做便是了。”白采芝看了两个丫头一眼,淡淡道:“不但今天送,以后每隔两天,就送点衣服布料点心玩物过去。若是她问起来,就说我看着她身上衣服单薄,不忍心,既然奶奶都能送她衣服,我又怎么不能送?这些日子确是我忽略她了,说软和些,莫要让她起疑心。”
“起起疑心?”香桐香药不解了,心想这还能起什么疑心?天上掉馅饼好事儿啊。却见白采芝微微一笑,也不和她们说明,两个丫头知道再问也没有用,便都退出去了。
“不就是心里装着那个男人吗?呵呵,连自己穿衣裳都送了出去给那些小叫花子,这便是爱屋及乌么?没关系,管送,我这里也搭些东西让你送。再等等多等一阵子,好姐姐把你当做了心腹,到那时我再把你这些龌龊事给揭露出来,狠狠她脸上呼一巴掌,呵呵呵,那多好?轻怜妹妹,你可要好好儿努力,莫要辜负我期望啊,我知道那伪善女人喜欢便是你这样‘忠厚老实’,嘿嘿,到时候就用她信任喜欢人去把她脸打肿,一定很有趣,一定很美妙,嘿嘿嘿”白采芝一面自语,面上便露出疯狂残忍笑意,但是很,她就把这些神情全都收敛起来,重坐回椅子中,慢条斯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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