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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墨,水弄进我眼睛里了啦。”
“知墨,洗发水抹到我脸上了啦。”
他本来是想闭着眼给她洗头的,现在可来,这种方法压根不可行。一把扯过旁边的浴巾盖住他白皙的身体,身下的疼痛这才稍稍褪去。
一开始顾晓晨还能用他说过的话来说服自己,她们是夫妻,不穿衣服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可身上突然被她盖了条浴巾之后,她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微红着脸,眼睛轻闭,任骆知墨的大手在她头上做乱却不言语。
骆知墨故意将泡沫涂上她耳朵,她低低“呀”了一声,伸手将泡沫揩去。
“小东西,如果有一天我受伤了,你会像我这么细心照顾你一样照顾我么?”
骆知墨只是随口问了这么句,不曾想她却突然激动抓住他的手,大声道“我不许你有事。”
她的手去抓他时动作幅度过大,扯得胸口的伤狠狠疼了一下,脸上的红润瞬间被苍白代替,骆知墨心一抽,连手上的泡沫都来不及擦立刻伸手抱住她,他迫切吻住她的唇,温柔出声“晨晨,都是我不好,我再不跟你开这种玩笑,你别激动,深呼吸,放松,对,就这样,放松。”
骆知墨怎么都没想到他的一句话让她反映这么大,他将她抱在胸前,轻声抚慰“晨晨别怕,别怕,我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
顾晓晨抽着鼻子嗯了点,刚刚他说那话突然就让她想起那天晚上那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他,她当时慌得连话都说不出,好不容易从嘴里喊出趴下,那一刻,她看见那人的手指动了一下,所以想都没想便抱住他。
刚刚因为骆知墨那么一句话让那晚的一幕重新在顾晓晨脑子里闪了下,她仿佛再次看到那只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他,所以她激动了她害怕了,害怕她会失去他。
骆知墨搂着顾晓晨轻颤的身子,任她头上的泡沫慢慢流进自己衣服里,轻声哄慰“晨晨,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要学会忘掉知道吗?”
顾晓晨缓缓伸手抱住骆知墨的脖子,小声道“我怕你出事,知墨,你知道吗,我宁可自己去死也不要你出事。”
她和他从相识到现在不过半年时间而已,在这半年里,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顾晓晨记得起初一起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爱上他,然而现在,她眉眼弯弯望着他,她一直以为这只是一场游戏,却不曾想过他们会像这样彼此离不开彼此。
“知墨,你说我们这算是假戏真作么?”她歪着脑袋,朝他笑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
骆知墨俯身轻轻咬了下她的鼻子,好笑道“哪学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叫假戏真做,我跟你结婚是假的么?白纸黑字,想赖都赖不掉的,偏偏就你拿它当道具。”
骆知墨一想起那天刚领完证,她就拿着那俩小红本本扇风时的样子,当时他看她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是真让他生气,所以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本子揣进裤兜里。
想起刚开始跟她在一块时候的那些事,骆知墨觉得还是现在怀里的小人儿乖巧懂事,记得刚接触她时,她抬头挺胸,将腰板挺得笔直,一副生人勿找熟人勿扰的样子他就觉得好笑。
“阿嚏。”顾晓晨打了个喷嚏,骆知墨忙扯了厚厚的浴袍将她裹好,其实浴室的温度一直都很高,再加上热气一蒸,顾晓晨有些想睡觉。
骆知墨小心翼翼她放在躺椅上,试了喷头的水,水温正好,这才开始给她清理头发上的泡泡。
她的头发很黑很顺,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轻轻揉着她头顶的穴位,顾晓晨舒服得小声呻吟。
忙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将她的头发搞定,骆知墨看着椅子上昏昏入睡的小人儿有些头疼,他在她耳畔叫了声晨晨,顾晓晨轻哼了一声,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知墨,我想睡觉。”
骆知墨看着她身上的保鲜膜,考虑着到底要不要就此扯掉抱着她去睡觉,可是现在不给她洗澡的话,她明天又会闹。
让她泡澡这明显不可能,她身上虽然包着保鲜膜,万一进水那后果可不得了,骆知墨让困得迷迷糊糊的顾晓晨靠着自己的身子,而后小心翼翼剥去包裹在她身上的浴袍。
打开花洒,尽量避开她胸口的位置仔细给她清洗身子,当他的手覆上她的羞处时,纤长的手指明显僵硬了下,而后裤子里的兄弟迅速壮大勃/起。
顾晓晨迷迷瞪瞪老觉得腰间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戳着她,她想也不想一把抓住往旁边拉,由于身子还比较虚弱,她手里的力气并不大,,微微紧窒的感觉让骆知墨骆知墨全身触电般麻了下,内心强烈的渴望差点烧死他。
“晨晨。”他半搂着她的身子低呼一声,顾晓晨眯眯瞪瞪张了下眼睛,很快又闭上了,她抱在骆知墨的腰,由于腰间的不适让她扭动着身子躲避,骆知墨舒服得闷吭一声,顾意将腰挺直,这样能更好的感受到她重重的磨擦力。
顾晓晨被她巨大的硬挺戳疼了身子,既然推不开,那她离远点就是了,她打了哈欠偏了偏身子,可刚刚舒服的骆知墨哪里许,一把扣住她的腰让她轻轻撞向自己的下体。
顾晓晨只觉得腰间一疼,撇了撇嘴,不耐的轻泣出声。
骆知墨干脆关了浴室的灯,一掌扣住顾晓晨的头,另一手带着她的小手慢慢向他的***靠近。
“晨晨乖,握住它。”
困得迷迷糊糊的小人儿哪里知道他说什么,嘴里稀里涂糊嗯了一声,可小手一点要握住它的动作都没有,骆知墨不得不伸手你包裹住她的小手,带着她在自己的***上***。
顾晓晨显然不喜这样的动作,快速的***便得她的小手很快就酸了,她开始耍赖不干,可手被骆知墨握着,她挣扎了好不次都没挣开,黑暗的浴室,她张了张眸,眼前一片漆黑让她心里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呢还是醒着。
她缩了缩脖子,一只小手攀住骆知墨,怯怯了叫声音知墨,骆知墨俯身在她头顶落下一枚吻,声音暗哑道“晨晨乖,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