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相安无事,江彤月却越来越沉默。
白小玉闲着时会逗逗她,偶尔白小玉出去处理营中事务,回来时便看江彤月盯着墙发呆。
“明天随我到镇上逛逛去。”白小玉脱了外袍,上床后对江彤月道。
“镇上?”
“对,离此地不远,你不能骑马,会震到伤口,我们走着去,替你买几套衣服,你爱吃什么也可以买,”白小玉的口吻像哄孩子,“我可以陪你一整天。”
江彤月看着白小玉微笑着的眉眼,这样的对话真像是普通夫妻的家常对话,但她知道白小玉这两天一直在忙着什么事,怎么明天会有一整天来陪着她?
她总会离开他的,她这两天一直在想,虽然白小玉说不会放她走,但她不可能就这样在他身边待下去,总有一天,用一种决绝的方式。
所以她现在什么都不想问,也不想违背他,顺着自己的心,让他哄着。
“好。”她答的温顺。
白小玉满意地笑笑,吹灭了台上的蜡烛。
屋里全黑,白小玉躺下来,很自然的将江彤月捞过来拥在怀中,前一天时他还算老实,此时只抱了一会儿,手不知何时伸进江彤月的衣襟里,避开那处伤,摸到一处柔软包在掌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柔。
“月儿,小月儿。”他嘴贴着她脖子上的脉博,呼吸渐渐灼热起来,低喃着轻叫江彤月的名。
江彤月被他叫得也热起来,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心里不免一慌,她只能朝着他这边躺,躲也躲不开,挣了几下,叹了口气,道:“我受了伤,一身的血腥味,也没洗过澡,你不嫌味道难闻。”
“不嫌。”白小玉只应了一声,已经扯开江彤月衣领,道,“不仅不嫌,还秀色可餐,我知道你受了伤,我会轻些。”
听他说轻些,他已经趁江彤月发愣时凑上去含住那处柔软,双手攀着江彤月的腰,用力一举,江彤月已经趴伏在他身上。
“这样不会压到你。”说着继续盯着一处啃咬。
两人虽然有过肌肤之亲,但当时的情况如仇人一般,根本不是你情我愿,此时却完全不同,江彤月刚被白小玉抱在他身上,就感到他下半身某处已经有了动静,顿时脸涨得通红,挣扎着想爬下来,口中道:“你真下/流。”
白小玉自忙碌中抬起头:“哪里下/流?”
江彤月抿着唇不说话,人还在挣扎。
“这里吗?”白小玉抓到她的手,牵着往下引,然后按在那处突起的上面,强迫江彤月在上面揉了揉。
江彤月吓了一跳,挣得更厉害,白小玉怕她挣开伤口,不敢逗她,松开她的手,干脆将她按压在身上,用力抱着,口中哄道:“乖,我就下/流一会儿,你乱动可能弄伤你。”
江彤月脸红得更厉害,口中道:“怕弄伤我?那就停手,我伤才养一天,哪有你这么急的?”
白小玉轻笑,道:“急是急了点,但我食髓知味,你在我身边躺一天,我便难受一天,你刚才都摸过了,它还盼着呢,就此停手,我怕它一直垂头丧气下去,”说着手已经伸到了江彤月的裙下,嘴里哄着,“我有分寸,你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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