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无二。
沈旻珺眯了眯眼,心里冷笑,“我知道了。”
“大王子既然知晓,那奴婢便告退。”说着便要退下。
可如今的沈王爷还是七岁儿童?这般被人说,“我如今自然知晓,但你却因冒犯王子,拉出去仗毙。”
当即,便有侍卫从门内走入,架住那宫女往外拖。
要说,这些侍卫还是沈王爷自己的人,天狼卫队的。自然对沈王爷的命令唯命是从,毫不犹豫。
可那侍女被架起立刻尖叫挣扎,“王子,我只是忠言逆耳,为何要夺我性命?你便是这般残忍之人?你果然是!你果然是!凤凰城内民不聊生啊!”
恶狼一个眼神过去,立刻有人堵住那宫女的嘴。
“打死了扔出去,别做掩饰,算是给那群蠢货一个警告。”沈王爷傲然的眯了眯眼,却丝毫不掩饰如今的不快。
恶狼当即给跪了,“是王爷!”说罢,却脑袋凑上去,“王爷没失忆?”
沈旻珺冷哼声,“我自然是失忆了。”似笑非笑的瞟了眼那打了个冷颤的恶狼,“难道不是?”
“是是是,王爷失忆了。”暗暗抹了把汗,头却低的更深。
“这房内的话,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莫要让我亲自罚你。”说着亲了亲天泽的眉心,“我瞧得出,我那弟弟打算亲自培养天泽做个大将军。”
这话,让恶狼瞬间明白深层次的问题,当即千恩万谢,更诅咒发誓,自己的主子只有沈王爷一个。
其实就算沈旻珺不来这套恩威并重,恶狼都是忠于沈王爷的。先不说两人自小认识,沈王爷第一个属下是他,对方第一个上司也是自己,单单说,这狼族和犬族一样,这忠诚度高啊。
“你把天泽带回去,如若有人问起你便说你该说的,其他莫要再多言,我如若被我父皇弄死,你也没什么好下场,更何况这小天泽。”说着便不耐烦的挥手,让他滚。
恶狼抱着小天泽哧溜声跑了,独独留下的沈王爷却走到窗台,深吸了口气,又慢慢落下眼帘。
那日,沈灏珏回来只是瞧见一只哭累睡着的小孔雀,可怜楚楚的,就连羽冠都耷^拉黏在头发上,心里想要询问,却见对方早已熟睡,打听下来不过知道他今日打死了个宫女。
本想等他醒来后再问,可谁知第二天依旧事务繁多。
如此一直过了三五天,那天当沈灏珏回到宫^内,还没入门,便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略带不安的推开房门,赫然瞧见床单染满鲜血。
那白衣之人,也红了半边。大脑根本不知怎么想的,整个空白,一个箭步冲上前,摁住他的手腕,止住血,立刻咆哮,“太医!”
“是!”立刻有暗中侍卫前去请太医。
可留下的侍卫却被沈灏珏咆哮的责骂,“我平日让你们保护旻珺,这就是你们的保护?!”
那一个个被骂的抬不起头,心里却有几分苦楚。
他们平日都在庭院内保护,房内自然不能靠近。
如今沈旻珺是割腕,及没动静,也没叫喊声,自然毫无察觉。
沈灏珏如今只知道这几日旻珺心里不快,睡的也不安稳,却不知为何会想要割腕!
深吸了口气,“查!给我查!将功补过!”此事必然和前几日打死的那宫女有关,可他又为何要打死一个宫女?
虽说死了个宫女倒是无所谓,只是那宫女在宫中已经多年,跟随他也有些时日,平日做事稳重,说打死便被长子打死,心里总有几分疙瘩。
但那也就一疙瘩,谁有眼前这个疙瘩大?!
太医来瞧了圈,只能叹口气,“我皇,要不你干脆让这小子一次性死死干净的了,每次都这么半吊子托着,他不好受我们瞧着也不好受不是?”
“闭嘴!我怎么可能要他性命?给我医治好了!”说着还甚是愤怒,有些不快,这小子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寻死,更怒的是自己这几日繁忙,忙的连这么大的事儿都没察觉!
“成吧,现在没多大碍,但如若晚个一时半会儿,这条命不是也非了,现在就血流了有些多,补几日也能补的回来。”说着留下一瓶膏药,“这是祛疤的,这小子长的皮细肉嫩的,莫要为了这种事儿留下疤痕来才好。药房我留下了,你天天给喂吧。”
说完,礼都不行,便退下。
沈灏珏也不气恼,只是装作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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