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穿的依旧还是早上那身,只是头发披着。
“阿纾,迟到了十七分钟。”贺祈深冷白如玉的手指轻敲了下腕上的手表。
闻言,周令纾气不打一处来,她那会刚洗完澡,头发都湿着,他居然让她三分钟下来!
“我......”
少女刚一扭头,只说了一个字便被堵住了唇。
她气得重重掐住贺祈深的手臂。
只是贺祈深这人像石头似的,手臂上也硬邦邦的,她掐了一会便觉得手心酸麻。
只得悻悻放弃。
直到车子开走,贺祈深还扣着她的后颈吻她。
周令纾从一开始的生气逐渐到瞪大双眸。
她快要窒息了!
周令纾找准时机狠狠咬了下去,贺祈深吃痛地闷哼一声,这才松开了怀里的少女。
“贺祈深,你有病吧!”
少女脸颊憋得通红,一双桃花眼瞪得滚圆,眸中缀着两簇火光。
“阿纾,你迟到了。”男人语气低沉,说话间已将少女柔软白皙的手拢进手心,轻轻摩挲着纤细的手指。
在看到左手无名指那里是空的之后他眸光一凛,收紧了手上力道,“阿纾,戒指呢?”
“贺祈深,我不是你的宠物,你一个电话让我三分钟下楼,就三分钟下楼吗?你打来电话时......”
她话到一半被贺祈深打断:“戒指呢?”
周令纾仰起脸,白嫩的脸颊蒙上一层薄怒,“我扔了,我扔了行了吧,一直问问问。”
“是吗?”贺祈深弯了弯眼睛,眼底却一边冰冷,“扔哪儿好好想想,如果找不回来,我不敢保证明天姜川遇还在不在国内。”
“你威胁我!”周令纾咬紧了后槽牙。
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贺祈深不答反问,“阿纾,想起来了吗?”
手上的力道逐渐便紧,周令纾吃痛地皱起眉,“痛......”
贺祈深松开手上的力道,转而揽住周令纾的肩,“扔哪儿了?”
男人眼底的阴戾让周令纾感到一阵心惊,她闭了闭眼,“在包里。”
她今天专业课当然不敢带着那枚三亿的戒指,依着贺祈深这个神经病的德行,若是她将戒指弄坏,他肯定又要冲着她发疯,所以在换衣服时她便脱了放在包里。
贺祈深眉宇舒展,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旋即去拿她放在一旁的包。
从包里找到戒指后,再次将戒指套在她手上。
男人轻握着少女的手,低头在虔诚地亲了下,“阿纾,不要再摘下来。”
“那明天呢?”周令纾皮笑肉不笑,“也不准摘下来?婚戒你自己戴。”
贺祈深将人搂紧怀里,脸颊轻靠在周令纾发顶,唇角翘起,“阿纾,只有我亲自摘才行。”
周令纾翻了个白眼,她用力推了一把贺祈深。
换来的是男人更大力地拥住她。
“我跳舞不方便戴戒指。”
“换婚戒就好了。”
“......”
周令纾简直不想再开口,每次跟贺祈深说话她都会被堵得哑口无言。
反正她想摘就摘,贺祈深又不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
车内陷入沉默。
周令纾见挣脱不开,便也只能无言地靠在贺祈深怀里。
倏地,一阵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贺祈深抬起怀里少女的脸颊,直直看向她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没吃饭?”
周令纾鼓起脸,“你还好意思问,都怪你,害我早餐没吃,中餐也没吃!”
她气鼓鼓的样子让贺祈深忍俊不禁。
他低头在她红唇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让司机将车开去附近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