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住的久了,也就成为一种习惯,不会觉得寂莫。
一个人寂莫久了,也就成为一种习惯,不会觉得难过。
一个人难过久了,也就成为一种习惯,除了麻木,不会觉得什么。
做饭 enjoy
经常一个人在家里做饭,午饭晚餐。不会亏待自己,最少炒一个菜还要拌沙拉的。心情好或节假日,还要给自己多露两手,最后开两罐冰镇啤酒庆贺一下。
黎耀辉也是自己做饭。看他飞快的炒菜,多么可爱;端着滚烫的蛋汤,更加可爱;最后他病了,裹着毯子,还在做饭。我笑了出来,原来做饭的男人如此可爱,然后开始忌妒。为什么我生病的时候没人叫我做饭。我开始犯贱。
然而他最终走上台北的街头,小吃街大排档“都有什么好吃的”他这样说。看起来还不错。
毛毯 rely on
有时侯半夜上网,会有阴冷的感觉,打字打到手指发青。懒的加衣服,就去弄杯热的东西,然后用毛毯把自己裹起来,蜷缩着盘起腿,通常这样就可以熬到天亮。
何宝荣也裹着毯子,他伤心的哭着。美丽的男人,哭起来也比别人漂亮。但还是觉的女孩子哭起来可怜一些,她们的哭泣需要一个肩膀。男人呢?男人可以裹着毯子。
睡觉 touch
喜欢一个人睡在地上,喜欢硬硬的地板。就算是夏天也要盖上厚实的棉被,大开着空调,踢掉炎热寻找温暖,很傻的想法。老式的荞麦皮枕头,结结实实,不适合抱在怀中,用途单纯。通常这样的一个睡眠,再加上冷水澡,感觉很好。
那两个人,他们有时睡在一张床上。窄窄的床,上面很乱很脏,他的拥抱着,并不一定睡的很香。他们也有时分开,但这时烦恼通通来了,抽完的香烟,还有整夜虱子的骚扰。
何宝荣在黎耀辉的后背洒了些水,天气很热,然后他贴上去用力亲吻,黎耀辉看起来并不快乐。我开始明白这些都是藉口。
灯 feel
我有两盏很喜欢的灯,宜家买来的灯。纸质的,白色,长圆型,光线柔和。一盏较小,可以放在任何地放;一盏很大,只能坐在地上。经常想往上面涂鸦,苦于没有艺术细胞,经常作罢。所以他们还在那里,白白的,发着光。
那盏灯也很漂亮,上面画着瀑布的那盏灯。它最早是装饰,曾经也代表梦想、希望。最后最后,并不知道那里去了。以前,要上帝来说“要有光”现在,我们只需按下按钮。
香烟 necessaries
以前在学校里,只是一包一包的买烟,买的太多会被大家分掉。后来一个人住,开始一条一条的买,一个人慢慢的抽,还可以便宜些。偶有朋友来拿两包走,却没有了以前的感觉。
他们也买回大量的香烟,他们目地性很强。一个是要堵住离去的藉口,一个在倒歉,寻找过去的时光。香烟散落在地板上,孤寂的灵魂随着烟雾慢慢上扬。
拥抱 emotion
孤独的久了,也并不拥抱自己,一次次的寻找那种温度,只是欺骗自己。多久没有感受过,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已忘记。还留有印象的,是最后那次送别,对你的力量吃惊。为何不留下,既然如此坚定。
张宛和黎耀辉的拥抱,真正男人式的,感情充沛,力量也充沛。可王家卫不这么想,他觉得这二人之间一定要有些故事,于是镜头开始暧昧,观众开始暇想。
与何宝荣的拥抱,看起来更像是爱意的舞蹈,两个男人的缠绵,这段戏拍的很好。因为这样的场境在现实中看到,也许会吐出来。
旅行 seek
幻想有一天一个人的旅行。一个人一辆车一个行囊,无所谓路线无所谓目标,但过程和感觉都是纯粹的。经常想经常想,最后想到这样的旅行只能在幻想里。
黎耀辉最终开着车来到了瀑布,看着他在水雾中疑问的眼神,不知最终是否得到解答。其实想想,两个人的旅途,本不应该那么艰难,即然还有泪水,到底是为什么。
张宛最终也来到了“世界尽头”原来每一段旅途的结束,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启示,接下来的旅途,又是一个开始。
音乐 tango
一个人的时候,音乐也许是最好的朋友。就算忘记带随身听,走在街上,脚步也可以踏在心中的节拍。不用去考虑歌曲的内容,往往是随手抽出一盘cd,由灵魂来指引音乐的方向。
他们的生话中也充满着音乐,零乱的舞步,纠缠的欲望。恍惚的爱人,你怀中的到底是维。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街头,五光十色的那些酒吧,总觉的是人间一个个的出入口,哪些通往天堂哪些通往地狱,只有自己走走看看。颓靡的灯光,冰凉的啤酒,奔放的音乐,摇摆不定的情侣,沉浸其中也无妨。
tango,有人说它是一种“水平欲念的垂直表达”王家卫明白那个人在说着些什么,你呢,你明白了没有。
最后之前,黎耀辉坐在电车上一个人听着音乐,穿梭在城市中,我听到的还是那首“happy together”
背景电影: 青光乍泻 王家卫
背景音乐: 青光乍泻电影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