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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风揽雀阁内, 司冥凤躺在蓝帐后的床上,幽暗的烛光下她脸色煞白一身冷汗,眉头紧皱表情几度有些扭曲,仿佛正身陷于噩梦中挣脱不出。
床帐在司冥凤狂躁的息下狂乱舞动, 她的眼陡然间睁开, 阴毒充满恨意的眼睛让人战栗, 她仰起身趴在床沿呕出一口血, 猩色的血和惨白的皮肤相映更加触目惊心。
一阵凉风抚拂来夹杂着一丝气息,司冥凤厉眸扫去, “谁!!”
摇曳的烛光下, 一个全身裹着黑袍的人从昏暗的角落走出,闻声冲入的宫尘抽出鞭子甩向入侵者, 在他避开的同时自己冲上护在司冥凤身前。
司冥凤抹掉嘴角的血渍,理理身上的衣服从床上坐起, “宫尘, 退下。”
司冥凤的命令宫尘向来无异议的遵从, 她人虽退到一侧但眼睛依旧戒备的盯着来人, 但凡他有任何伤害主人的意图, 她都会立即冲上把人击杀掉。
在宫尘退开后司冥凤挥手甩出一把短剑, “还给你。”
黑袍人接住短剑,上面浮动的魔息让宫尘瞳孔微缩,短剑悬在黑袍人掌中, 只见他弹指间便将短剑捏个粉碎, 似乎这件魔器在他眼中只是件破铜烂铁。
“君子皇醒了。”飘渺虚无的声音仿佛不是黑袍人所说, 而是从九霄外传来的。
司冥凤身体一抖,声音瞬间变的尖锐,“魔器也无用吗?”
“你有魔器,他也有贵人相助。”黑袍人说,“越玄崇替他寻来了神君阁神尊。”
越玄崇三字似乎刺激到司冥凤的哪根神经,她抬手砸裂床头,因未用息而致使她的手也鲜血淋漓,一个越玄崇,一个君子皇,宛如两把利刃般剐着她的心。
“暗杀失败,君子皇必对你已有防备,若再想取他性命只怕不易。”黑袍人道。
“只恨当日我未在他咽喉处再补上一剑。”司冥凤攥着拳恨声道。
“仍有机会。”黑袍人说,飘渺的声音中似有蛊惑的意味,“你可知……葬神古墓。”
司冥凤目光如炬的盯着黑袍人,明知此人危险却又控制不住的想和其交易,他太懂如何利用人心了。“何谓葬神古墓?”
“神君阁有一至宝名葬祭图,可开启神魔陨落墓地之门,此地名葬神古墓。”黑袍人详细告知了她葬神古墓的来处和神君阁的计划。
纵是游戏人间的司冥凤得听后也不禁面露惊色,半响才找回声音,“你究竟是何人。”
“葬神古墓于明年二月十七开启,到时天下修者皆会汇聚于十三门,君子皇自然也会到。”黑袍人答非所问,“墓中危机重重稍有不慎便会死无葬身之地,这岂不是机会?”
“谛袖府已知葬神古墓的事情?”若世人皆知,为何闻风揽雀阁未收到消息?
“不知,但很快便会知晓。”黑袍人说。不单单是谛袖府,全大陆修者也皆会知道。
司冥凤复杂的看着神秘莫测的黑袍人,“你和君子皇有仇?”否则他为何会帮她且不收取利益?可是以他的本事若真和君子皇有仇,很容易便可取他性命的吧?
黑袍人静默片刻,飘渺如风的声音中带上几分轻蔑,“他不配。”
“我的目的……”是那个神。后半句话随着黑袍人的消失也融于黑暗中。
七青蜀府,夏玖川正在替君子皇做最后的医治,在收回游走在君子皇体内的息后玖川脱力的跌坐回椅子上,灵海中的绿色仿佛更加茂盛几欲冲出保护的禁锢。
“夏公子!”裴子墨扶住玖川神情错愕,其他人表情也都有点古怪。
玖川摸摸脸和颈部,随即似有所察觉的拉高袖口,只见原本洁白细腻的皮肤添上片狰狞的撕裂,但裂口并不见血而是透着幽幽的墨绿。
“休息一下便可退去。”玖川说的轻松,但屋中的人有几个傻的?哪会相信他的话?即便外伤可褪下但内在伤害只怕难愈。
“多谢。”君子皇垂头以低姿态向他道谢,“救命恩情我记下了。”算上黑襄城那回玖川已救他两回,这让一向嚣张跋扈独来独往的君子皇很是不自在。
“魔器带来的伤虽已治愈,但还需静养一段时日。”夏玖川嘱咐他。
“本君知道,怎的和裴子墨一样唠叨?”道谢后的君子皇原形毕露,只是不耐中却带着点别扭。被迫躺枪的裴子墨很无辜,怎的又牵扯到他了?
君子皇傲慢的模样看在玖川眼中很是欠揍,这货不知在生病时医生就是祖宗吗?如果他有意报复有他的苦头吃,玖川在心里暗暗吐槽着。
待脸上的裂处愈合后玖川站起告辞,他答应凤阳替君子皇医治后去他那里补一补的,他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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