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她的伤势不知严不严重。
大夫很快便被请入宰相府,被小桃领着朝玉丹璎的院落直奔而去,丝毫都不敢慢下来。
大夫一进到房内,言崇宇便焦急地催促。“大夫,她的脚踝扭伤了,赶紧帮她看看!”
“老夫这就看看。”
大夫仔细诊视玉丹璎脚踝扭伤的情况,确定没有伤到筋骨后,便拿出白布条紧紧缠住脚踝,将脚踝给固定住。
直到大夫包扎完毕,言崇宇迫不及待地问:“大夫,她的伤势如何?严重吗?”
“禀相爷,她的伤势并不严重,只要好好歇息,等过几日之后,再试着下床走动,若是受伤之处不会太过难受,便可慢慢恢复行走,约半个月左右就能完全痊愈,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
言崇宇终于松下一口气,安心了。“多谢大夫。”
小桃将大夫领出房后,房内又只剩言崇宇和玉丹璎两人,有了大夫的叮嘱,玉丹璎当然是继续坐在床上,而刚才有些苍白的脸色,已经渐渐缓和,再度恢复血色。
言崇宇在床旁坐下,刚才亲眼见她从高台上落下的余悸犹存,让他的表情始终非常难看。“下回别再做这种危险之事。”
那样的惊险,他可不想再面对第二次,等一会儿他非得命人将那高台给拆了不可,省得继续留下来为害!
玉丹璎静静瞧着他的神色好一会儿,之后才漾起淡淡的笑意,轻声询问:“相爷,你已经开始会担心妾身了?”
“呃?”言崇宇一愣,才恍然惊觉自己的情绪已受她的一举一动影响,甚至因她而担心害怕起来。
原来从一开始,她那些看似没有任何关联的举动,都是引诱他上钩的饵,故意做一些寻常之事,让他困惑、瞧不明白,无时无刻不揣测她的意图,却也因此不自觉地将她放在心上,时时刻刻都在注意她。
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利用他的多疑,顺利侵入他的心,成功占下一小块领地,开始落地生根。
他会担心她,便表示他已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在乎她,多了和以往不一样的情愫,他和她之间的战争,她已经顺利先一步占上风了。
“呵哈哈哈”恍然大悟之后,言崇宇朗笑出声,打从心底佩服她的心计,竟能将他捉弄到如此地步。
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但越是不简单,他征服起来才越有趣、越有成就感呀!
“相爷,妾身刚才所说的话,真有那么好笑?”玉丹璎不解地微蹙眉头。
言崇宇停住笑声,但嘴角还是勾着明显的笑意,伸手轻抚她柔嫩的脸蛋。“面对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能大意。”
他要她!内心有个强烈的声音正在呐喊,他要这朵娇艳的花儿臣服于他,无论是身或心,他都想得到!
他从未如此渴望得到一个女人,他自视甚高,曾经以为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激起他渴望的心,原来不是没有,只是他尚未遇到而已。
而既然她已经出现,他便会紧紧抓住,绝不放过!
玉丹璎第一次从他眼中看到毫不掩饰的欲望,心儿慌乱一跳,表面却依旧镇定如常,不回避他越来越炽热的眼神。
接下来应该会发生那件事了吧
果然,下一刻他便低下头,覆上她嫣红的唇瓣,由浅渐深,渴求着她唇中的甜美滋味,像是一尝就上了瘾,想要得更多、更多。
她闭上眼,承迎着他来势汹汹的吻,紧张的心跟着狂跳不已,双手不自觉紧紧揪住他的前襟,脑中一片空白,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
恍惚之间,他的身子压过来,将她给困在床和他的胸膛之间,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氛瞬间弥漫开来,从这一刻开始,他强势主导一切,让她只感受得到他挑情的**、火热的吮吻,从体内深处燃起的火焰灼热着她的身子,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等待他来解放她的痛苦。
“嗯”原本宁静的房里,开始出现阵阵暧昧的娇吟,声声诱人心魂,欲望之火一开始燃烧,便再也难以平息,非得将彼此卷入似死又生的欢愉之中,彻底缱绻一回,才肯罢休。
去而复返的小桃在门外听到暧昧的申吟声,红起脸蛋,识趣的不进房,转身离去
一场欢愉过后,玉丹璎静静的依偎在言崇宇怀里,轻轻喘息,一点一滴慢慢平抚自己的情绪。
虽然她早将献身之事当成理所当然,但内心或多或少还是会排斥和他的亲密,却没想到,似乎和她所设想的不太一样。
一被他碰触,她的身子就不受自己控制,随着他的挑逗有所反应,那反应陌生得让她诧异,也第一次感受到失去控制的惶乱感。
而她也根本没有心思排斥他,一被他挑起欲望,她便什么事情都无法思考,彻底被原始且强烈的**淹没,随着他在欲望的狂涛中载浮载沈,只能紧紧攀住他,就怕自己真的会被淹死。
她本以为可以抽离自己的心,冷静地看待与他欢爱这件事,结果事实上,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他的能耐。
不行,她不能让自己的心受到他的影响,他可以得到她的人,但绝对不会得到她的心!
“在想什么?”言崇宇侧躺在她身旁,看着她疲累半合的眼若有所思,好奇的询问。
他的手始终在她光滑的腰际来回游走,爱不释手,知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让他心情大好,对她更是多了些许怜惜。
玉丹璎马上回过神,思索该如何回答。“在想妾身这是因祸得福。”
他淡淡一笑,倒是不否认,若非这一场意外,他也不会发现自己对她的观感已经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