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神色有异,墨天下忍住想离开的念头,虽然他一向懒得关心别人,不过看在她充当他模特儿的份上,他就适时地慰问一下好了。
“你还好吧?”冷冷的语调,一点诚意也没有。
她没理会他的慰问,只当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那股酸意越来越浓烈,仿佛只要有人轻轻地推她,她就会立刻吐出来——
“真的没事?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他轻推了她一把,决定转身闪人。
没料到真的有人推她,她瞪大双眸,再也抑制不住那股呕吐的欲望,蹲下身子,就往草地上大吐特吐起来。
接着,她只听到那男人在她身后咒骂连连,若不是她身体难受得不得了,她肯定会跳起来和他对骂。
好不容易等她吐完之后,她从口袋里掏出面纸,拭去唇边的残渍,头晕的症状也减轻不少,不过仍是没办法独自一人走回家。
“你一个人回得去吗?”身后的男人闷闷地问着。
“不用你管。”就算她回不去,也不想麻烦他。
“我送你。”他语气坚定。
“我说不用你管。”这人烦不烦啊?非得惹火她才甘愿吗?
被一个女人拒绝,墨天下的心情绝对称不上愉悦,若不是觉得对她有些愧疚,他管她在这里吐死、哭死甚至是晕死!这女人未免太不识好歹。
不管她的意愿与否,他二话不说一把揽住她,宽大的手掌牢牢扣住她的腰,感觉掌下纤细的女性胴体,他有些微讶,没想到她比外表看起来还要娇弱。
莫名其妙被一个男人给搂住,卢傲凡大惊失色地扭动着身子,双手还死命扳着他的手,偏偏这男人力大如牛,她压根扳不开。
“喂!你这深山来的野人,快放开我!”她索性尖叫起来。
“闭嘴。”他双眸微眯,不悦地横扫她一眼。
“放开放开!我叫你放开我!”她不理会他的警告,兀自叫个没完。
“妈的!你这女人未免太不识好歹。”为了避免引来人群注目,他一掌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向自己的休旅车。
天啊!这男人想要做什么?
她知道自己还有几分姿色,难不成他想劫色?可是不对啊!罢才他明明对她一点反应也没有,怎么可能想劫色?还是他想劫财?虽然她不是家财万贯,但这些年工作下来也存了不少积蓄,如果真是如此,那她绝对万分配合,只要他不是想对她怎么样就好。
“这位大哥,你如果缺钱,我可以领一些钱给你”一改方才的泼辣样,她好声好气地扬起笑容,试着和他动之以情。
“领钱给我做什么?”他将她塞进车里,自己坐进驾驶座,动作利落地发动车子。
“你掳我上车,不就是为了要钱吗?”她纳闷地问。
闻言,他全身一震,像是明白了什么,侧头凝视着她惊恐的俏颜,他俊脸一沉,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妈的!这女人居然把他当成绑架犯!他墨天下有缺钱到需要绑架别人的地步吗?再说,这女人看起来又不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要绑也不是绑她!
“谁要你的钱?你家在哪里?”忍住怒气,他决定尽快摆脱这个女人。
“什么?你还想知道我家在哪里?”她惊呼。为了避免她继续在他身上加诸许多莫须有的罪名,他决定打断她的天马行空,替自己的清白平反。
“停止你那不切实际的想象力,我只是想送你回家,如此而已。”
“咦?不是为了要劫财吗?”她杏眸圆睁地看着他。
“”他无言以对。
“那真抱歉,我误会你了。”原来是她错怪了人家。
知道就好!他无声地瞪了她一眼。
“既然你这么热心,那就麻烦你送我到”她飞快地念了一大串地址“到了再麻烦叫我一下,我头晕想睡觉。”
不理会他难看的表情,她径自闭上双眸,开始闭目养神去也。
看着她怡然自得的神情,指使他倒是挺自然的嘛!早知道就该丢她一个人自生自灭,也用不着当她的司机还得被误会成绑架犯。
不自觉看了后照镜中的自己,他浓眉微挑,他长得像绑匪吗?除了严肃一点以外,根本一点都不像!
狠狠瞪了身旁睡得正熟的女人一眼,他加重油门,决定将这女人给踢出他的视线范围之外。
“傲凡,经理找你哦!”助理轻唤了卢傲凡一声。
“好。”卢傲凡朝她点了点头。
纵使失恋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不过班还是得上,只见她从容不迫地离开座位,一袭黑色的套装更能突显出她的专业素养,而一丝不苟的包包头,更让她显得精明干练。身为企划部主任,她的工作能力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以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来说,她的成就的确值得令人为她喝采。
“经理,你找我?”敲了经理办公室的门,她开门走了进去。
“没错。”马行舜朝她颔首。
“是有关于新推出的企划案吗?”经理找她应该是为了这件事吧?
“你提出的这份企划案的确是无懈可击,不过却有执行上的困难。”马行舜双手合十,严肃地看着她。
一听到自己的企划案遭到质疑,一向求好心切的卢傲凡,此时也忍不住靶到一阵胆战心惊,为了这份企划案,她付出了多少心力,好不容易获得上面的赏识,没想到会有变数。
“经理,是哪个地方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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