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雷承飞被砸痛了,忽然睁开双眼,劈头就开始咒骂,赫然发现肚子上躺了两个哑铃,上面还系了两条麻绳,他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他翻身坐起,把脑袋探出窗外,在居高临下的俯瞰之下才知道今早又有倒楣鬼被他扔出窗外了。
而四肢大开悬在大网子上一脸快哭出来的委屈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水莲,他的心竟不由自主的泛起一丝愧疚。
他低咒了一声,难以置信做事向来冷残的他。居然三番两次因她眼中那楚楚可怜的神韵,心中泛起异样感。
为什么她总是可以频频挑动他的心弦?
为什么她可以轻易激起他的怜爱?
雷承飞甩了甩头,不愿深入去了解这样的情绪起伏究竟意味着什么,却移不开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黑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主人,你终于醒来了!”水莲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虽然她完全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醒来的,不过她仍兴匆匆的爬下大网子,没理会江管家的倒数计时,飞池似的冲进雷承飞的房问。
雷承飞坐在床头,默默的凝视着她。
娇小的身材,乌黑的秀发,面颊上的红晕,似柳叶的眉,如樱桃般红艳的小嘴,洁白细小的牙齿,显得有些惊惶失措的晶莹美眸,系于脑后的紫色缎带,紫色小碎花的白上衣外加牛仔裙,一双鞋尖上绣着鹦鹉摘桃的拖鞋。
她有张娟秀而精致的小脸,浑身更散发出一股楚楚动人的小女人韵味。
“呼呼呼呼”水莲弯下腰,双手放在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没想到一呼呼我没想到一大清早就会把自己搞得这么忙,上上下下的跑,简直快累垮我了,呼呼”
“辛苦你了。”见到她这么喘,他莫名心疼且不舍起来。
本来他不是很清楚他的睡癖到底坏到什么程度,后来是江管家有意无意的提起,他才知道自己的睡眠习惯不好,这才改了房间的摆设。
又为了安全起见,他在房间窗下架了一个大网子,目的就是拿来救人用的,免得他在不知不觉间成了杀人凶手。不过他常常忘了关窗,因为他喜欢吹凉凉的夜风,那比吹冷气还要舒服。
“没、没关系。”水莲上气不接下气的敲着手上的表“主人,八点十分你、你要迟到了”
他蹙起剑眉。
“我帮你挤牙膏。”水莲拉着雷承飞冲进浴室,十万火急的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又将漱口杯盛满水,恭敬的送到他面前“主人,请刷牙。”
“嗯!”雷承飞很满意她的表现,因为她的动作非常俐落。
水莲打开热水,把毛巾泡在里面,又看了一眼腕表“八点十二分!呜要死了!主人,喏!毛巾。”
“别急,慢慢来。”雷承飞还在慢吞吞的刷着牙,没伸手去接她递来的毛巾。
“慢不得!你一迟到,我就完蛋了,你教我怎能不急?”水莲见他刷牙刷那么慢,实在快急死了,便伸手把牙刷抢过来“主人,我帮你刷牙。说啊!”“不用了。”他很不习惯。
“快啦!拜托,说啊f”她催他把嘴张开。
“啊”他很勉强的张大嘴巴。
这辈子还没被人这样伺候,忽然觉得她很特别、很另类。
握在她手里的牙刷,在他上下排牙齿上胡乱刷了几下,就催他漱口。
“还没”他有点生气,开始不觉得她特别了,反而认为她很随便。
“好了啦!”水莲又喂了他一口水。
水在他嘴里咕噜咕噜了几下,吐掉后,他还想再多漱一次口时,她已经拿起毛巾,直接往他俊容贴上去,也不担心他会不会被烫死,便在他脸上抹擦起来。
“喂!你”他被水莲毫不温柔的动作弄得气结不已。
“八点十五分了啦!惨了!”慌张的水莲在看了一眼腕表后,心口猛地一跳,急忙拿起发型定型液,胡乱的往他鸟窝似的黑发喷了几下。
虽然很不愿,他却忍不住弯下高大俊朗的身子,让她整理他的头发。
前后不到一分钟,她就把他的头搞定,接着把他推出浴室。
“我说过别急!”f也很不喜欢她的态度,而且她好像没弄懂他的意思。
“主人,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说什么我都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把事情完成,不然我一定又会害你迟到,你一迟到,我就完蛋了啦f”水莲暗地责怪自己不应该七点叫他起床,她应该六点就要开始叫他了。
他不满的皱起剑眉“我每天都会迟到,没关系。”
“有关系!”说话的同时,水莲已打开衣橱“主人,你今天想穿什么颜色的西装?”
“你替我拿主意就行了。”雷承飞从不苦恼这点小事“这套好不好?”她挑了一套深蓝色的亚曼尼西服,转身讯问他的意见。
“嗯!”得到他的同意后,她忙不迭脱下他的睡衣,片刻也不敢耽搁,两三下就把他脱个精光,纤细的小手不经意的划过他胯下的雄伟。
水莲没察觉,心里正赶着在时间内把雷承飞弄下楼去吃早餐,没空去注意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当她替他把衬衫穿上,蹲下身子,准备替他套上长裤时;她这才发现他竟然哇咧!他没穿内裤!’
水莲受到惊吓的倒抽一口气,目不转睛的直盯着眼前这根逐渐膨胀的大硬物。
在她要命的注视下,雷承飞的下腹不由自主的兴起一股莫名的亢奋。
男人的硕壮物像有生命般的在她面前抖动了几下。
“哇!”她惊呼一声,睁大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猛盯着那根威武十足的热杵。
他阳刚的体魄完美的展露在眼前,而那男性的巨大昂扬实在是有够雄伟、有够壮观的!
“咳!你到底要不要帮我把裤子穿上?”雷承飞把视线转移到天花板上,拳头放在唇上,轻轻咳了一声。
“啊!”她被自己的行为吓坏了,脸红耳热的跳起身,背对着他“对不起!我我主人,你还是自己来吧!”
天啊!她怎会这么坏?竟然把人家衣服脱光,还直盯着人家的那里瞧,他肯定以为她是个大色女。
可是她很想再多看它一眼,一眼就好了。
雷承飞更希望她用她的小手**他胯下的肿胀“不行,我刚起床没力气,你来帮我。”
“什么?”她心儿怦怦的跳。
“你是我的贴身女佣,服侍主人是应该的,你用不着害羞。”他的声音变得粗嗄沙哑,充满了某种极限的压抑。
她有些吃味了“你以前的女佣都这么服侍你的吗?”
“对!”他说谎“而且她们还妾帮我洗澡。”
他根本不愿告诉她,以前的贴身女佣从来没脱过他的裤子,她是第一个看见他“小弟弟”的女佣。
“帮你洗澡?”她没听错吧?她嘟起嘴,想像着以前他的贴身女佣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情景,就忍不住生气。
她咬着下唇,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如果今天不是她来服侍他,而是其他女人,她会怎么样?
她跺着脚。她想,她一定比现在还要生气一百倍。
此刻她才猛然惊觉自己非常在乎他的过去、现在,甚至是未来。
为什么呢?一她偷偷望了一眼腕表,八点二十二分没时间去想原因了,水莲怕被炒鱿鱼,马上转过娇小的身子,拿了条内裤帮他穿上。
盯着他的雄伟,她爰涩的红了脸,她忍不住抬起头,望向他的俊容。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竟然出现似笑非笑的表情,一下子就勾走她的心魂,她开始感觉身子摇摇欲坠了。
她醉了吗?不然她怎么觉得地在摇动呢?
她的纤纤玉指,不经意的划过男性象征的顶端。
“要命!”雷承飞深呼吸,嘴里发出一声粗嗄的低吼。不只要命,他压根儿希望她富魔力的温暖小手永远都不要离开他那个地方,那触电般的感觉震撼了他的心,那火般滚烫的热情烧灼着他健美的躯体——他是如此该死的渴望占有她!
“啊!对不起,不小心摸到了。”水莲吓了一跳,迅速把内裤往上拉。
“该死!”雷承飞诅咒着。
他痛恨她的俐落!
他的那里正因她而亢奋着。
他的那里又热又硬又大。
水莲的脸红到实在不能再红了,想到以后每天都要这样服侍他。
晚上还要。帮他诜澡,她就兴奋得颤刳.此时此刻,她发现自己有点变态,竟然感觉自己好幸福、好快乐喔!
她到底怎么了?难道她爱上他了吗?
她把小手放在唇上,嘴角不自觉的往上勾起道优美的弧度,她窃喜的笑着。
这小手上有雷承飞特有的味道,她爱不释手的吻着自己的掌心,心头真是甜蜜到了极点。一想到她的手刚才不小心碰到他那儿,她就舍不得洗手。
她想,她是真的爱上他了,不然在住院期间也不会这么想念他,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都巴望着能见到他如果他也爱上她,又娶了她,她不就成了这个家的少奶奶了?
可惜红颜多薄命,一想到她的脑子里还有一颗瘤,将不久于人世,她就忍不住伤心起来,并怨恨老天爷的不公平,她这么年轻就判她死刑“啊!糟了。”水莲突然尖叫一声,因为她猛然忆起她正事还没做完,居然还有空在这里作白日梦兼自怨自艾。
“什么?”雷承飞觉得自己被她那自然不忸怩的坦率热情给深深迷恋住了,他刻意封闭的情感此刻好像被开了匣似的源源不绝的倾泄而出,在这充满旖旎的空间里荡漾着“八点二十九分了耶!剩一分钟!”水莲急忙帮他把长裤穿上,然后十万火急的把他推出卧房,拉起他温暖的大手,没命的冲到一楼,进入餐厅。
江管家拿着马表,正在倒数计时,水莲拉着雷承飞奔入餐厅时,正好马表响起。
“呼!好里佳在。”幸好赶上。水莲用纤手抹去冒出额头的香汗,松了好大一口气。
江管家严厉的看了水莲一眼“以后请快一点。”然后转身替雷承飞拉开椅子“少爷,请坐。”
江管家是个退伍军人,做事向来一板一眼,可是又不能说他有错,因为他确实很有管理能力,可是雷承飞回家是要放轻松的,但江管家却给他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
“江管家,放轻松。”雷承飞头疼的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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