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岁月如梭,转眼间已过三年。
这三年来,对阴琦而言,变化很大。
首先,她依然是欧阳诀的情妇,不过每次待在他身边的日子,都不会超过两个月。
因为自从受到严格的武术训练之后,她就如他所言,开始被委派保镖的工作,甚至在去年母亲病发过世之后,她更被派到其他国家,担任侦探的工作。
就像这一次她被派来马来西亚一样,所不同的是,她已经待在这异乡国度约三个月了。
这是她出国最久的一次,也是离开他最久的一次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习惯与他分开那么久,所以此次在执行任务之余,她总是无由的烦躁。
幸好任务就要接近尾声了,只要她今晚的行动成功,她就可以回国了。
甩掉脑中纷乱的思绪,阴琦将车灯切掉,再行驶一段距离,关掉引擎,将车子停至隐密的地方。
下了车,她无声无息地进入前方不远处的豪华宅郏躲过楼下重重警卫,她攀上二楼阳台。
黑暗里,阴琦后背紧贴着墙,双肩微倾,朝下头看了一眼,发觉并无异样后,她一个利落的翻转动作,人已落至旁边的阳台里。
半蹲身子的她,一手探向右脚,由鞋底抽出一条钢丝,一手扶着门把。眨眼间,木门应声而开。
阴琦机灵的往昏暗的室内仔细扫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后,她才进到屋内。
一进屋内,阴琦拉下胸前的拉链,由怀里掏出一把袖珍型的手电筒,没费心思地去打量房里的一切豪华设计,她依照这些日子的侦察结果,笔直地走到一幅巨画前。
微弱的灯光仅能照亮巨画的一角,但却足够让她仔细观察了。
凝聚的光亮,照过巨画的右下角,沿边缘向左移,然后又逐渐上移,终于,在离下框约莫十几公分处停祝阴琦看见她所要找的东西了。光点所照之处,其颜色与周围的色彩有着明显的差异,看起来就像是常遭人抚触,以致有一点点的褪色。她往画面上褪色地区压去果然!整面墙壁往旁无声的滑动着,很快的,出现了一间隐没在这房里的小暗室。
迟疑了一下,她便大胆的跨入暗室,径自走到里头惟一的一张桌前,打开电脑,输入所探得的密码后,接着十指快速在键盘上敲打着。
很快的,屏幕出现了委托人所要的账目,她开始进行复制。
片刻后,她将磁片放入怀中,然后踏出暗室。
将一切恢复原状之后,环看四周一眼,确定所有的摆设皆与她来时并无异样,她立即打开门窗,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消逝在夜色中。
车子开往机场的方向,阴琦看看手表,一抹满意的笑意挂在她的脸上。
看来在上机前,她还有足够的时间,品尝一下马来西亚机场的咖啡。
一踏上台湾这块熟悉的土地后,她便马不停蹄地带着从马来西亚查回来的资料,走进天保的会议室。
在展立的陪同下,她将近三个月侦察到的一切,详尽的告知委托人。当然,还有她好不容易取得的账目及一些跟监的照片。
会议结束后,她将委托人留给展立,自己便径自离开,直接上到十八楼。
伫立在董事长室的门口,阴琦说不出心中的激动是为何,紧张是为何,不过,她却知道自己这一切的反应,皆因为这厚实门板后的人所有。
吐出几口大气,命令自己定下心神,别让这些无聊的反应扰乱自己的思绪后,她举起青葱玉指,轻敲着冷冷的门板。
然而,经过许久,却仍得不到房内主人的回应,阴琦本能的握住门把,正要旋转的时候,她蓦地踌躇了她知道今早他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她怕她这么贸然进去,会打扰了他的好事。
没错!的确是好事!
这三年来,欧阳诀从不避讳在她的面前与其他女人来往,不过事实上,他的确是不需要顾忌,因为对他来说,她只不过是他可以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情妇。
迟疑了半秒,她还是转动门把,发觉门并未上锁。松口气,她不发出声响地开门而入。
站在门口,她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后发现了他。
他英挺的身躯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颈项贴着椅背,仰着头、合着眼,西装外套已教他丢在一旁,衬衫的襟口也让他解开了两颗金扣,结实的肌肉随着地规律的呼吸若隐若现,在在透露着狂野的性感气息。
他很累吗?
昨晚没睡好,失眠吗?
阴琦就这样站在门口盯着他,直到她惊觉自己对那张俊容,投以过多的关注,才收回游离的心思。
微蹙细眉一下,她懊恼自己的一时失态,转身想出去,可,步伐还没踏出,一个念头让她不得不回头。
她小心翼翼地上前,接着拿起他的西装外套,然后弯身轻巧的要替他盖上——忽地,一只手环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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