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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阳忍着疼,覆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谁都稀罕68岁老人玩剩下的?!”
冷若飞的血液蹭的窜到脑壳,气得浑身颤抖。し她使出浑身力气想要翻身,只听“咔嚓”一声。
锥心一样的痛,冷若飞脸色惨白,汗如雨注。
野蛮的男人!他竟然把她的胳膊……天哪!她稍稍一动就疼彻心扉!该死的男人!她的胸被压着,紧紧地贴在床上,浴巾大开,已经扭曲地从背后遮住她光、裸的身子。冷若飞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了。她现在岂不是要任他宰割了?
此时,手臂上的疼痛告诉她,她是丝毫动不了的。如果这个男人从后面掀开她的浴袍,那么她……冷若飞的心下一颤,难道她要这么狼狈地被他强、上了么?突然,她意识到,她如此信任他,穿成这样子去开门,简直是愚蠢至极!
萧逸阳看她颤抖的睫毛和两鬓的汗珠,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立刻放松了手劲。她的身体一动不动,胳膊有些别扭地搭在那里。
她刚才太用力,一只胳膊被他反翦在手里,竟然脱臼了。
萧逸阳看着她僵硬不动的样子,刚刚盛气凌人的架势完全不复存在了,在自己身下就像一只安静的猫咪,不过是有些颤抖。他的脑海里突然就闪过那夜她的美好和青涩。深深凝视着她的侧脸,他沉声说道:“刚刚不是还挺能事的吗?”
话一出口,他才惊觉,竟然有些温柔。
眉心一锁,他在冷若飞刚要张口说话的时候,拾起她那只脱臼的胳膊,一推一按,“嘎嘣”一声,又按上了。
冷若飞趴在床上,闷哼一声,大口喘着粗气。她心里明镜,跟男人比力气根本就行不通,更何况这个男人的身手也不弱。
由此,她判断,这个男人一定是殡仪馆的安保人员。她似乎是有些轻敌了。
她想着自己的处境,大脑飞快地转动,要想脱身该如何跟他周、旋才是。她现在可以动了,但是她没有把握能从他的眼前逃脱,必须先假装顺从他才是。
见她趴在那里不动弹,眼珠眨呀眨的,萧逸阳白了她一眼,想从他手里逃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就你那三拳两脚还是省省力气吧!”萧逸阳嗤道,“我对你这干瘪的身子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你大可放心!(阿怪弱弱地提醒二哥,前几日是谁把我们家飞儿拆吃入腹的?)
“你身上戴着的那枚吊坠,是不是血琥珀?哪里来的?”
冷若飞一愣,没想到他想问的是那吊坠。还挺识货,知道是血琥珀。
压在身体下面的双手小心翼翼地鼓捣着身前的浴袍,将绑带系好。
冷若飞不紧不慢地说道:“想知道,等我换好衣服答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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