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前往联络蚩尤。一智囊一杀将,以为驱策
公元前二百六十年,长平战场,秦赵双近百万大军对峙,营帐连绵不绝。浓浓的肃杀弥漫长空,飞鸟走兽绝迹。
秦军大帐,主帅武安君白起恭敬立于下,一位满脸杀气地凶悍青年并肩而立。帅位之上,赫然是一位五、六岁的稚童。
稚嫩地小脸,威严的神色,透着古怪地矛盾。帐中其他将校,还有古里古怪的修士,没有觉得有丝毫不妥,只因那一身几乎凝成实质地气势,皇霸之气。
“主上,四十万赵军,还有仙道佛门各派修士,已然尽数堕入我军中。只待主上一声令下,便能将之全歼。”白起插手恭声禀奏,坚毅的脸上,闪动着智珠在握的光芒。
“嗯。”嬴政轻应一声,不置可否。皱眉思索着,粉嫩的小手搭在案上,有节奏地敲击着。他心中十分赞同白起的意见,只是,此人秉性桀骜不驯,为免他居功自傲,需要时常敲打一番。恩威并施,才是驭下之道。
“哪里需要这般费事?!”王翦拍着胸脯大喝道:“对方连一个仙人也没有。只要主上准许,王一人便能将他们杀得干干净净。”
嬴政一张将几案拍成齑粉,指点着王翦厉声呵斥:“放肆!人界杀伐,王朝更替,岂能一味杀戮凡人?!你要向白起多学学,日后领兵征伐六国,岂能有勇无谋!”
王翦心中大恐,被吓得深深垂,不敢出言辩驳。
狠狠瞪他一眼,嬴政转而吩咐白起道:“东方六国,唯赵国名将辈出,乃我大秦心腹大患。此战务必一战而定,保我大秦边疆数十年无忧。万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子时阴气大盛,阵法威力当能催到极致,当为动手最佳时机!”
“主上思虑周详,末将不及。”白起躬身受教。
嬴政,抑或是蚩尤,这存在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自能听出白起乃是真心佩服,微微一笑,起身将帅位让出,淡淡道:“调兵遣将,白将军远胜于本王。此战,包括本王在内,尽数听从白将军调遣。”
白起面上红潮涌动,用立一拱手,全身盔甲叮当作响,哽咽道:“白起主上钧命!”
嬴政自称“本王”大大的犯忌之事,营中将校却没有丝毫反应。缘何?盖因此间人等尽数出自巫族一脉,蚩尤称不得,还有何人称得?
唯有两名文士,其中一人身形清瘦,鹰钩鼻,颧骨高高突起,面相阴,异色一闪而逝;另一人面如冠玉,神光正而不邪,深深皱起眉头。
嬴政将两人神色尽收眼底,淡淡一笑。
李斯此人野心颇大,却不曾放在他心上。嬴政一身皇霸之气,震古烁今,少有人能与之比肩。皇,自然要有至尊的胸襟气度。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只要有才,有大才,嬴政便敢用,大用。只要有他在一日,小小一个李斯便翻不起什么大浪。
至于韩非,对于这位之乎也的儒,嬴政的评价只有两个字迂腐。
子时时分,赵军营地各方升起漆黑大旗,整整八十一面。将四十万赵军团团围住,迎风招展。
惊雷乍现,被大旗圈住的区域生出迷雾,普通凡人军士一触之下,纷纷昏死过去。
“好妖法!速速通报掌门!”
“速速祭起法宝护身!”
“阿弥陀佛,好妖孽!怎生如此歹毒,必遭天谴!”
“各派弟子休要慌乱,速速集结中军大营!”
“阿弥陀佛!结阵防御!”
各色宝光闪耀,久久凝结不成大阵,只是按门派结成十多个小阵法。佛道两门修士乱作一团,比之默默无声,酝酿着凶戾的巫族众人,相差何止千万里。
蚩尤恃之与轩辕黄帝争雄的阵法,虽说布阵之人修为远不如当年,也不是人间这些未证仙道的修士所能抵挡的?
不过区区半个时辰,战斗尚未开始,便已结束。当王嗷嗷大叫着,领着巫族中人冲入阵内,已无一人站立,唯有满地东倒西歪的修士,以及散落满地的各色法宝。
嬴政面带萧索之意,静静听着白起报上战果,心下大为无趣。四十万赵军将士,尽数生擒,赵国已无力西向;数百修士,毫无反抗之力,地星修士精英尽丧。
辎重粮草,兵器铠甲,更是缴获无数,足够三十万大军一年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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