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檠反复对我们说她梦里周旋在不知名的车站,急迫的奔跑在即将启动的火车站台,张望车厢内有模糊男人的脸。不知道是否代替离别的释义,也许历经一个月消失的峻宸再次归来后,她才有再次失去的恐惧。
峻宸没有往日如阳光的生机,静的暗沉着,仿佛若有所失的活在真空中。
烈日的紫外线都照透不到他的身体,灵魂是空洞的深邃。
在太阳花灿烂向阳盛开的时候,泥土下异界里依然是阴暗的地域。树下依旧有坐落着内心伤楚的我们。
一次偶然,校汇演的节目编排进行中,乐队任吉他手的峻宸意外申请退出,他酷爱的“吉他”怎会轻易放开手?尽管众人都很震惊,他执意着伪装是自己疲惫不起,唯独青檠读懂他眼里眷恋的痛,她想事定有因,只是找不到破绽的突口。
她发现峻宸从他所谓的大病初愈后就会逃避“如蚕缚茧”包裹着自己。
他的神秘没有人知道究竟,青檠想揣测他,甚至时间上都不给予机会,他每天都是定点的车接车送,他至爱的课外乐队排练,也能忍爱割舍。
于是,青檠只有在峻宸开始频繁请假的体育课,自己也伪装生病不适突如返回教室。
只有峻宸一个人在的空间,他释放着真实的自我,他的手指落在“吉他”上轻抚着音缓缓响起,他像在调试音阶般让音律起伏不一,又像捕捉住敏锐的思绪,时而用笔勾画着曲谱欲写欲停。
站着观摩的青檠忍不住开口:“峻宸,为什么退出乐队?”音刚响落就凝固住空间里的警惕。
猛然是落地的吉他摔碰的碎音。
峻宸惊讶看青檠的表情,除了满腹的意外,眼里余留泪光在跳烁,心跳砰然的两人同拾地上因失手的吉他,手与手的碰触在一刹那,如心与心交汇起火花。
“你,吓到我了”峻宸如自言自语的小声吐字。
“是吗?应该是你吓我在先”青檠也不敢看他的眼。
从读懂对方同样暗藏的恋后,这是她和他第一次正式的对话。
“可以告诉我退出乐队的理由吗?”青檠的开场白让自己都诧异,满腹的千言万句怎么是挑这句?奈何不住“心口不一”
“可以不问吗?因为我不想编排个慌来对你”他看着斜阳下的青檠坦白如镜。
“峻宸,我虽然不知道你的原由,也不想问个所以然,我想你有独道的立场,有你的理由,毕竟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只是我现在看到你改变的方式里,你并不是快乐的”青檠说完轻扬起睫毛就对视他的眼,如此近距炙热的目光,他的目光如潭底掀起的黑漩异常,他叹气着深思对青檠说:“也许在对与错的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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