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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故作羞赧道,颔首躲了下,“水沐素来只会点香,斟酒,弹曲,还望爷明示。”他电视剧可不是白看的,当然知道这戚五爷打的是什么心思。
不就是大保健吗?
不过关键他现在的人设是小白花水沐啊,扮演奔放大姐,不符啊,临风有心无力地想。
“有趣。”戚五爷倒是表现地蛮有耐心,他轻拍了下临风的面颊,嘴里喃喃道:“可惜是个瞎子,不然这么漂亮的眼珠子,瞅人,一定是种享受。”
戚五又凑近他耳边,低声道:“主动点,给爷来个稥。”
临风有些为难地拧了下眉头,戚五则是整暇以待地欣赏着对方纠结的神情。临风也只得赶鸭子上架,扮瞎扮到底,双手向前试探地伸着,碰到了对方的脸,然后漫无目的的瞎摸索,几乎抹了戚五一脸。
“得得得。”戚五爷没受过这遭,倒也没跟临风生气,只是有些惋惜地将临风的双手取了下来。
临风有些赧赧地低垂着脑袋,像个做错了的孩子,不知所措。
此时中间早有专门的伴舞助兴,临风则是在戚五看不着的地方,用眼角余光盯着香,此时烧了些,根据火舞师傅的提示,香烧半个时辰,他需要在约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
“行了,没怨你。”
临风听那人音量平和,倒真是不予他计较,他思量了下,开口道:“我给您斟酒赔罪吧。”
他重新倒了一杯递到戚五面前,戚五爽快接过,看着眼前的可人儿,直接将那人一拉,带进怀里,“酒可不是这么倒的。”
临风就感觉自己前倾,倒进一个结实的胸膛里,那人的心跳声紧凑,连带的他也紧张起来。
“那是……”临风正疑问出声,那人就抬起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唇瓣,将酒如数渡入,原本清凉的酒,经过那人变得温热不少,趟过喉咙有些辛辣,呛的临风直咳嗽。
戚五则是有些玩味地观赏着临风的反应,低语道:“看来还是个雏。”
这酒是深藏多年的女儿红,饶是平日里的临风能喝上三杯,此刻人不免有些微醺,酒劲酒脾气都跟着上来,临风咕哝了下,“爷,水沐虽目不能视,但能感觉您是个气派非凡的人,水沐敬你一杯。”
看着对方白皙的面庞浮上诱人的绯色,嘴里像是置气倔强的话,莫名的让人觉得可爱。
戚五爷也没多拒绝,直接应下,抬首一口饮尽。临风则是将现代理经过大大小小的酒局经验,跟翻箱倒柜似得,挨个挨个的摸索出来,使劲夸对方,夸得对方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似得,借着吉利话,跟灌酒壶似得往死里灌。
那戚五爷也不是吃素得,也让临风跟着喝了不少酒,临风单手撑着桌面,心想,还好早有准备。
虎牙轻咬指尖下的暗口,滴露流进嘴里,意志顿时清醒了不少,手指假装抚了下发丝,碰过玉簪花的背面有个针突。
那是另外一个专门对付戚五爷的迷药,现场的稥只能对付普通人,这强行灌酒,也只能显现这人的斗量如海,搞定这一场,还是得上这家伙。
临风装作散热地扇了扇手,无色无味地迷药在空气中挥发着,药效主要针对人眼睛,怕临风跟着误伤,润易就特地配了副特制的眼膜给他保身。
戚五爷绕是海量,此时也喝得有些迷糊灌顶,看人都有些重影了,他对临风傻笑了下,“水沐啊,你这样看,更美了。”
临风没多说话,装作乖巧地贴服在他胸膛,借着那人视觉的盲区,药效发作,他边摸索着,边取了专门的工具将那人怀里的书信取走,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份假书信放入。
戚五爷在迷药跟酒劲的双重作用下,只觉得脑子像浆糊,倒没察觉到什么,他觉得就一个瞎子,还能做什么,反而兴致上头,挑着临风的下巴亲了口,“哟,酒劲上来了?这主动的,摸得爷心痒啊”
临风借势笑道,“那爷可喜欢?”戚五爷来回摸着临风的下巴,爱不释手的模样,“喜欢得紧。”
越是这样看着清纯无害的,就会让人对她奔放的一面,越发的期待。
临风笑容未散,在戚五爷的眼里笑靥如花,临风也倾下身,双手覆上那人的背脊,如蛇一般缓缓挪动着,戚五爷则是闭着眼享受着抚摸的滋味,临风在他看不见自己面孔的时候,微眯着眼睛,碰到腰际,动作麻利地将钥匙串取了下来,将假的一份装回去。
他正起身,背后传来一阵雷厉的声音,“你!”临风一个激灵,汗毛竖起,紧张地异常,好家伙,这家伙还没灌醉迷晕啊,润易啊润易,你这大夫不靠谱啊。
“摸得爷舒服,不要停。”声音又恢复灌醉绵软地样子。
临风松了空气,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只得老老实实地将以前学过的按摩手法,给这戚五爷来个全套。
眼角的余光扫过稥处,时间快到了,药效应该是发挥到极致了,他缓缓地将戚五爷放下。
舞姬已经退去,众人也尽兴喝得糜烂大醉,临风耳朵的敏感度比平日里放大了不少,他明显感觉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像是……
下一刻就要,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