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犹如星辰在他的眼底,他像是一个日不落的太阳,带着满满的朝气,永不言弃的精神,让人无法不为之动容。
抚摩着的眉宇,犹如鸟儿的羽毛柔软,又如上等的绸缎一般丝滑。
这些日子来,他也看着临风一步步的成长,碰到困难,虽然他脾气倔的跟牛一样,却也总是能反省,然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尝试,不行就换个方法再试,不行再试。
就这样越挫越勇,不屈不挠。
他每每看他披彩挂伤回来,心里就会跟着心疼,但是每次看到临风终于做成时脸上小得意的笑容,又不由地跟着欣慰。
他这个爱人,总是这样,让他心疼,让他欣赏,也让他没法不爱。
想着想着,背后原本像是百抓挠心,莫名地平复了许多,班景也有些困意不支,拥着临风,闭眼睡去。
次日。
班景鼻子有些不通气,朦朦胧醒来,一张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临风那张放大了的脸,近在咫尺。这小家伙调皮的,还捏着他鼻子。
临风一见班景醒来,就犹如偷腥的猫,赶紧把手撤了缩回背后,装作自己没有做过这种事的模样。
班景状似无奈地摇摇头,嘴角依旧带着笑意,也按着临风的鼻子捏了捏,“想谋杀亲夫呢。”
临风开始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一听到亲夫两字就不乐意了,直接双手挠班景的胳肢窝,“说谁亲夫呢,你才亲夫,你才亲夫。”临风说的太快,说完才发现不对连忙停住。
班景被逗得不行,眼角都带着笑意,装作配合地应道:“是是是,我是你亲夫,我是你亲夫,不是我,还能有谁啊?”
临风撇撇嘴,点了下班景的额头,“你是亲妇懂不,亲妇亲妇亲妇!”像是怕班景不承认似得,临风连喊了三声。
班景被临风这较真的小模样乐得不行,也没扫了临风的兴致,只是凑上去亲了下那还在辩驳的唇角,“是是是,你说的,都是。”
临风说的正起劲,没料到班景会来这一手,顿时愣了下,心里不由地像是带了小翅膀似得在那扑腾的不行,眉梢带着笑意,指尖勾了下班景的下巴,“我家小娘子嘴真甜。”
“那夫君可想再来?”班景也像是配合着临风,继续装做低服小的模样。
临风装作一副色眯眯地样子,摸着自己没有胡茬的下巴,装作有胡子似得在空中祥装摸了一把,眉眼挑起,目送秋波,“想得紧。”
还没待临风准备下一步动作,不料班景动作更快,直接一个欺身,将临风压在了身下。
临风脸上一脸茫然,没想到班景会来这一手,双手被班景压在床头,身下的腿也被压制着不得动弹。
班景也没再多做其他的动作,只是轻轻的在临风的耳边吹气,那淡淡的带着檀香的气息,温热翻涌在耳边,那气息仿若一双有实质的手,带着微烫的触感,游移在脖颈,下巴,耳梢。
惹得临风痒痒的,脖颈忍不住缩起来,班景像是不放过他似得,他越躲的厉害,他越在一旁追着他的耳垂穷追不舍。
到最后临风都不由地呵大气,脸上也莫名地绯云片片浮起,映得映山红。
见班景只是这般戏弄他,临风红着脸,憋着气,有些不爽地撇着头,装作不搭理班景。
“怎么了?”班景追着临风的脸看去。
“哼”回应他的只有一声哼气,临风脸上写着满满地不爽。
“小别扭。”
正当临风想反驳的时候,班景直接握住他的下巴,纤长的睫羽收敛,闭上眼,吻上了临风的唇瓣。
柔软地触感从嘴边传来,临风的神情也从长大了瞳孔,满满地融入进去,缓缓闭上眼帘,配合着那人的节奏。
那人的舌尖灵活地撬开了贝齿,轻缓地滑入其中,像是邀请舞伴一般,轻触着那似在浅眠的伴侣。
伴侣似乎在羞涩地后退着,那人却不由分说,宛如握着那人的腰际一般,拥着他,一起共舞。
舌尖缠绕着,像是分别已久的恋人,紧紧相拥,缱绻着,不愿再分开。
不知不觉中,班景已然放开了对临风的钳制,临风觉得舒服哼哼声,双手缠绕上那人的脖颈,拥得紧紧地,像是深怕这失而复得的人,稍微分心下,就会消失不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