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来,令萧婵无处遁形。
他忽而伸手推了她的肩膀一下,萧婵下意识的后退,后腰立刻贴在窗台上,就见墨殷玄整个人倾覆而来,将她整个人包裹在他的气息之内。
“咚!咚!咚!”
萧婵心跳加快。
“玄......玄郎。”
“唔。”意料之中的吻,味道却出乎意料的香甜。
他大抵是喝了酒的,唇齿之间残存着酒香,她又极贪爱这样的滋味,不由得缠住了他的脖颈,将自己小小的身子送上去,一而再再而三的加深了这个吻。
“唔。”
两人之间的气温攀升,小小的一间屋子里充斥着火热。
两人在窗边吻得难舍难分,这似乎早该来了,却又来的这样是时候。
萧婵仗着自己喝了酒,愈发的肆无忌惮,等将墨殷玄推到了床边,自己肩膀一凉时才发觉,她上半身的衣服快要被剥个干净了。
“玄郎!”
她惊呼,忙推开她,捂着胸前的一块布躲到屏风后面。
回想方才,越发脸红,抱着自己缓缓蹲下来。
“玄郎......”她轻声呢喃,似后悔,似自责,又似对不住墨殷玄。
墨殷玄也在这片刻的时间里冷静下来,胸前的衣服被扒开一大片,露出匀称健壮的肌肤来,他没去管,在床边坐下,后说道,“你还没有准备好是不是?”
萧婵不知道该怎么说,想来想去总觉得是自己的错。
要是她没有喝酒,兴许......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说道,“你我同床共枕,乃是情理之中,而我作为你的妻子,伺候你、为你宽衣、给你......”暖床这两个字她不知怎么的说不出口,但出嫁前,教习嬷嬷确实是这么教的。
“给你暖床。”萧婵压制住心里的异样,字字句句的说,“也是应当。”
“只是......我才刚满十五,要不然......要不然你再等上两年?”
墨殷玄是一个极其强势且有占有欲的男人,他想要的,例如萧婵,直接拉了来扔上床,再剥了她的衣裳做自己想做的事,从前,他一定会这么做。
可今日,他打算放她一马。
而刚才萧婵所说的话,令他只想笑,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萧婵既幼稚又傻。
却......傻的可爱,令他愉悦。
“两年本王是等不了的。”墨殷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入萧婵的耳,“入宫的嫔妃,都在十四岁进宫伴驾,伺候君王。你今年已有十五,十五岁怀胎生子亦是不少。要说你心智不全,你不知比一般女子精明多少,故而今日本王可以绕过你。”
他朝着屏风看去,唇角勾起淡笑,“日后却不会再放过你了。”
他说完,整理了衣服,起身离去。
萧婵直到听见了关门声,这才敢从屏风后面站起来,确定墨殷玄真的走远了,忙匆匆的跑上床,盖上被子。
方才两人缠绵历历在目,她的脸就跟煮熟了似的热度久久不散,无奈她只好口念“阿弥托佛”,希望别再满脑子想跟墨殷玄做的那些事了。
次日等她睁开眼,已经是日上三竿。
“小姐,您醒了么?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