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你父皇他也有许多不得已之处,不管母后将来如何你们都不允许憎恨你们的父皇,否则母后就算是死了在地下也会不得安生的。”
母后说的这些,他们都明白。以前或许会怪父皇只宠柳妃冷落母后,如今有了心爱的人之后,才明白只要心爱之人在身边,重过一切。什么名利,什么身份都比不过。
“见了面又能说些什么呢,她对我只有厌恶罢了,她的心从来就不曾为我停留过。”冷傲尘苦笑道,只要唐烟幸福便是他最大的期望了。
“也罢,尘弟,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大哥,你我之间如今还需要如此客气吗?有什么你问就好了,不必忌讳什么。”冷傲尘掩去一脸的郁色,笑笑道。
“我是想知道你心中究竟是司徒嫣重要一些,还是唐烟更重要一些?”
冷傲尘一怔,这个问题他也曾想过,究竟是嫣儿在她的心目中重要还是唐烟更重要。他与司徒嫣是自幼相识,司徒嫣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是温柔的解语花。而唐烟不同,每次与她相见都不是争锋相对便是唇枪舌战的。虽然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情况好转了一些,但唐烟对自己的厌恶却不曾减少半分,脸上的冰冷从来就没有融化过。
“大哥,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很多次,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如今,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说这些已无意义了不是吗。”
是啊,都过去了。
身边的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如今母后不再了,他们剩下的就只剩下彼此了。
唐烟策马狂奔,一路直奔灵露山而去。
一道银光伶俐的从她的背后射来,在银光接近唐烟的身侧时,唐烟一跃而起身体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提起一提,整个人已经立在了树枝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的一切。银光飞过,直直的刺入她身边的树干之中,唐烟柳眉轻蹙,适才的银光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暗器,竟然是一枚树叶。之间叶子的一分为二,叶子的半身尽数埋没在树干之中,而叶柄之处却露在外面。
唐烟这一看非同小可,是何人敢在背后出手伤她,而且内力如此强劲不然怎么能把树叶嵌入树干中。唐烟仔细的检查四周看有无可疑之处,底下一身白衣的郝连君傲然而立,一双眼睛更是诡谲而狂妄。
唐烟从树枝上飞身而下,立在郝连君三丈之外,不言不语也不多问。敌不动我不动在没有搞清楚郝连君的目地之前,以静制动是最好的方法。他们之间的债说不清道不明,终究是要打上一回的,不是郝连君似在她面前便是她先亡。
“郡主形色匆忙,这是要去哪里啊,可否带上在下一程?”轻佻的话语从口中说出,唐烟只是冷眼看着她。
“怎么郡主如今和我说句话都嫌烦吗,还是郡主这么急着要去做什么大事?”见唐烟不予理会,郝连君笑笑径自说道,走进几步,唐烟忙往后退几步。不是她害怕,而是郝连君身上的气息太过危险,她心里有莫名的不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