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在这儿?”他的语气是难以置信。
“不行吗?人各有志,钟鼎山林各有所爱。”没人来吵她就是乐园。“对了,踩着树根走过来,本人皮肉娇贵,吹不得风,淋不得雨,自个自力救济。”
话一落下,丁晓君也不理会身后的男人有没有跟上,一派潇洒地走回屋里,一盏台灯依旧故我,并未因迷路客而光芒大作。
突地,又一重物砰的落地,她没回头,藉着玻璃窗的倒影瞧见落地趴伏的“乌龟”,忍不住的,轻笑出声。
好个台风天,逗趣的事还真不少。
画面拉到三十分钟前。
一个俊逸男子正热吻着一名艳丽佳人,手也没闲着,挑弄身下热情如火的半裸娇胴,时重时轻地揉捻丰腴,口吐赞美之词。
车外的风雨越来越剧,不妨碍车内正在进行的男欢女爱。
或者该说,在这个时候,除了肉体的欢愉,那个男人还有心思在意外头发生什么事,天崩地裂、洪水来袭也浇不熄节节升高的。
偏偏男女想法并不相同,在这一刻,性感美女在献出自己的同时,也要求了一件男人不愿,也不肯给的承诺。
“彻,我们几时结婚?我迫不及待想成为你的唯一。”涂满蔻丹的十指紧抓男人的背,抓出鲜明的指痕。
“结婚”他蓦地一顿,神色怪异的一瞟。“茱蒂,你是不是搞错了,一开始我们就言明是玩乐的伴,不涉及婚姻,你别开这种玩笑。”
她是他众多女友之一,也知晓他狄花天性,不可能为一个女人定下来,在这节骨眼上她犯什么傻,存心打坏他的兴致。
“可在一起久了自然有感情,光看你对我的火热需索,我就不信你一点也不爱我。”她睁着一双氤氲的大眼,一副等着他开口求婚的希冀模样。
火热一提到他忌讳的话题,他哪还热得起来,脸色微冷地拉下环在颈背的藕白双臂。“我喜欢你的懂事、你的落落大方、你的风情万种,在某些方面,你是很棒的伴,不过,说到爱就太沉重了。”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不爱我?”美得带刺的女人刷的变脸,目光带上杀气。
“呃,不是不爱,而是不到你要的程度,宝贝,**苦短,我们何须浪费宝贵的时间讨论无意义的小事,来,张开你的小嘴让我”他们身体一向契合,说真的,他并不想因为她一时想不开而搞坏彼此关系,他希望她“迷途知返”。
啪的一巴掌响起,男人的耐性告罄。
“该死的风间彻,你想玩女人去找鸡,别想拿我当发泄工具。”枉她还傻傻地爱上他,以为她将是浪子的最终。
“茱蒂,当初是你情我愿,玩不起就不要玩,别事情未照你的计划走就恼羞成怒,我曾说过七年内不结婚,如果你想等就慢慢等,或许等久会有希望。”他接住她挥来的第二记巴掌,以肘顶住她肩胛压向半倾的椅垫。
难以想像这对男女刚才还**的,因为此刻他们眼中的之火早就不复见,只有越来越陌生的目光,以及疏离。
爱在两人之间是不存在的,至少某一方是不爱的,风间彻要的是短暂的快乐,他乐于周旋众女之间,半点不沾身的游戏其中。
也许他爱过少数几个吧!可那萤火般的爱恋不足以令他燃烧,不安定的灵魂始终追逐着一道又一道美丽的彩虹。
不过相对他的用情不专,用尽心机想成为他妻子的茱蒂是真的动了情,她以肉体为饵换来他的宠爱,自以为两人一旦发生关系,他便是她逃也逃不掉的掌中物。
“这算什么,难道你一点都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感情?”她忿忿地说道,一脸不甘。
俊雅面容浮出怜惜笑意,好声呵护“你不是第一个爱上我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要是我一一回应,你想我身边的位置还容得下你吗?”
他笑得柔情,却说出世上最残酷的话。
他的人、他的心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
婚姻,太遥远了,谁会为了一朵随手可撷的花而放弃整园争艳的娇蕊。
不过,就是有些被女人宠坏了,甜头吃多了忘了苦味,他认为眼前的女伴只是一时头脑不清楚,只要“晓以大义”就还有救。
他错估了女人对爱的执着,结果是——
“茱蒂,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这辆车上个月才由德国运来,我开不到一百公里”而今却毁在她手上。
看着前轮卡在水沟,车身一边高一边低的冒起白烟,脸黑了一半的风间彻气急败坏的下车,人站在风雨中查看爱车。
他怎么也没想到茱蒂为了报复他,居然发狠地松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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