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放心吧,你不在的日子,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义父他们的。”冷峻的面容上,有着一抹坚定,沈樊忱向沈君言保证的说道。
“嗯。”轻轻地点了点头,沈君言的目光有些游离,凤眸在锦绣斋内看着,不知道她还能在这个地方待多久,为什么她突然总感觉有些不安,仿佛什么事情出了偏差一般。
眼前依然是五年前救回来的义兄,锦绣斋依然是锦绣斋,她到底在担心什么,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晃了晃脑袋,沈君言把那个一闪而过多余的想法驱逐出脑海,眸子却蓦地有些黯然,也许是她多想了,她可以放开这一切的。
“君言?”
一声不确定的低唤,唤回了沈君言的意识,转头,望进沈樊忱担忧的眸子,嘴角勾了勾,莞尔一笑“怎么了,大哥?”
“没事,只是看你有些疲惫,最近君言很累吗?”
“也不是。”
眉头微微蹙了蹙,沈君言摇了摇头“可能最近为一些事情忙碌,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大哥不必担心。”
“嗯,那就好。”
凝神再次望了沈君言一眼,看到她确实无恙,沈樊忱才微微松了口气“我”
“君儿”
突然一道颀长的身影踏进锦绣斋,低沉的声音,轻声唤道,打断了沈樊忱未完的话。
转头,沈樊忱看着眼前一身绛紫色长袍,温文尔雅的男子,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冷然,微微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冷漠“皇甫公子。”
“呵呵,沈兄。”
迈步走到沈君言面前,皇甫若鸿也朝对面的沈樊忱点了点头,嘴角含笑,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闪着若隐若现的光芒。
抬头,沈君言望了一眼皇甫若鸿,眸子渐渐地柔和了下来,随即看向沈樊忱,低声的询问道:“大哥,刚刚你想说什么?”
“哦,没事。”站起身,沈樊忱又接着说道:“只是一些琐事罢了,我自己处理就好,既然皇甫公子来了,我有事就先下去了。”
“嗯。那好,大哥有事就去忙吧。”
等沈樊忱走远,沈君言抬起头,斜睨了一眼只是笑而不语的皇甫若鸿,轻轻地摇了摇头,轻声调侃道:“怎么?因为织锦的事,受刺激了?”
抬脚,转身来到沈君言的对面,拂了拂长袍,安然坐下,指尖触了触檀木桌上的锦缎,挑着眉,笑道:“没有,只是在想到一些事,感觉好笑罢了。”